陳厚蘊聞言點頭,再次看向那人。
沈柔凝想起應王。輕聲問道:“先帝病重之時,應王應當很有機遇榮登大寶吧,為何他甘心放棄了?”皇室之人,天生就對權力非常巴望。沈柔凝不能明白,為何應王甘心居於沖弱之下。而新帝即位以後。從應王輔政之時兢兢業業上來看,他也不是對政務權勢涓滴不敢興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