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黑白無常[第3頁/共5頁]

四月十五是孫員外六十大壽的日子。

現在聽黑無常說來彷彿與倭寇無關，皆是孫員外所為。

“善-惡-到-頭----終-有-報

“人在做！天在看！莫覺得你強他弱，你淩辱霸搶他無可何如！冥冥當中自有一本帳，記錄你的統統所為”

此時，人們纔看清，吵嘴無常頭頂帽子的字為：“因果報應”“懲惡揚善”，並非傳說中的“天下承平”“見吾生財”或“一見生財”等字。

一人身高四尺，矮矮胖胖，黑長衫，黑高帽，嘴巴一向張著冇見閉合，手持玄色哭喪棒，高帽上也寫著幾個字，彷彿是傳說中的黑無常。

“本日，你孫繁華的報應到了！”

“孫繁華！你本身看看，所錄之事可有冤枉與你！”

“且看看你的殺手構造併入定海盟以來，你的作為”。

“善惡到頭終有報，一時幸運君莫笑六合循環有公道，因果報應誰可逃”黑無常緩緩開口，然後一字一句非常清楚的問道：

孫員外拿著帖子來回翻看，白無常的聲音緩緩傳來：“存亡貼有死貼亦有生貼，你的作為，與生貼無緣，孫繁華，看清了，你的忌辰是四月十四”

“孫繁華，你可知六合循環因果報應？”

圍觀世人嘩聲又起。

見來著不善，幾個孫府保護挺身擋住孫員外，十幾個保護提燈往吵嘴無常站立的牆邊圍了疇昔。

鐵口神斷的武功，較著比他強上一籌，在他看來，全部江南武林，除了定海盟莫盟主，其彆人都不是這個算命先生的敵手。

迷惑歸迷惑。六十大壽還是得辦。

“孫繁華，當年你聘入王家莊充當保護，企圖結緣王家二蜜斯，王家二蜜斯不喜你的為人，不肯跟你，王家家主曉得此事，當眾斥訴於你，你憤而拜彆”

“好一個陳年舊事無證無據！孫繁華，當年你殺光王家莊二十六口，自發得人死無對證，卻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說到此處，平話先生漸漸喝了口水，聲音變得降落遲緩。

黑無常又沉聲道。

聽聲音有二人輪番大聲吟誦，一人聲音高亢宏亮，一人聲音降落有力。

孫員外沉默。

“飛天虎何大成，你公開作歹也很多！本日先廢你武功！無武功護身，今後自有苦主找你計帳！”

半晌，吵嘴無常的吟誦聲又起，越來越遠，越來越淡，漸漸消逝。

圍在牆下的孫府保護見狀齊齊回身，護在孫員外身前，倒是絕了上牆脫手的動機。

“你以此段經曆為奇恥大辱，於次年六月初七夜潛回王家莊”

“何方狂徒！裝神弄鬼！來此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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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無常說話間，借對孫堅的一拍之力飄回牆上，一番行動下來腳竟未沾地。

孫員外的六十大壽，並未受甚麼影響，統統按部就班的在作著籌辦。孫員外靈隱寺返來冇再露麵，隻是孫府的防備強了很多，不時有人收支孫員外呆的屋子，低聲扳談幾句，倉促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