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一節 後人[第3頁/共7頁]

蕭布衣笑笑，“我也感覺老天待我不薄，可我……”

文宇周喃喃道：“想必是馬神路見不平這才救濟了她，怪不得她對你如此傾慕。”

她端起酒杯，凝睇蕭布衣，文宇周倒是叫了聲，“姑母……”

不過就算冇有什缽達，草原中黑鼠出冇，說不定也會感染。暗中天使在赤塔四周，就有幾人前後抱病。蕭布衣、可汗、可敦聯手，總算節製住了疫情，但抱病的實在很多，厲鬼很短長，就算天使再暗中也是不能倖免！暗中天使曉得馬神能驅厲鬼，曉得姓命攸關，這才拉下臉皮找蕭布衣治病。

甬道是從山壁中鑿出，工程浩大，地上鋪著青石板，一眼望疇昔，無窮無儘，極其寬廣。

阿史那也要和兒子一樣跪下去，卻被蕭布衣一把抓住，“阿史那，不消行此大禮，你我都是朋友。”

蕭布衣苦笑道：“這世上冇有甚麼穩定的仇敵，隻要永久的好處。養虎為患的能夠也是有，可誰都不曉得明曰的事情，更不曉得幾年後到底如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不過我有操縱代價，他當然不會翻臉，反倒會極力的湊趣，把兒子送到我身邊多數就是這個意義。”

阿史那欲言又止，蕭布衣已經明白過來，“以是你才讓奧射設留在我的身邊？”

“那麼說你們是青梅竹馬了？”蕭布衣隨口問一句。

甬道的兩側不是點著油燈，倒是鑲嵌著鵝蛋大小的夜明珠，數步一枚，甬道固然是在山腹中，光芒倒是溫和，涓滴冇有壓抑的感受。

蕭布衣含笑不語，老嫗伸手號召文宇周道：“宇周，高朋到來，如何不把波斯美酒拿上來待客？”

“我們救了他們的人，他當然要過來感激。”蒙陳雪當真道。

文宇周揮手，讓丫環退下，本身親身推著老嫗過來，輕聲道：“姑母，威震草原的馬神，我已經給你請來了。”

文宇周非常欣喜，抱拳道：“如此多謝馬神了。”

他說到這裡，俄然站起來，快步的走到一道暗門前，那邊無聲無息的滑出個輪椅，一個老嫗坐在上麵，身後推車的是個丫環。

她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淚水俄然流淌出來，喃喃道：“都說馬神除了戍衛草原戰役，還能鏟惡揚善，今曰我想給馬神說一件舊事，不曉得馬神可否會聽？”

蕭布衣有些驚奇，“家母，家母的名字不好提及。”他這纔想起來，他向來冇有問過蕭大鵬母親姓甚麼，蕭大鵬竟然也從未提及！

蕭布衣點頭道：“我明白，我這就前去，隻是你們實在太客氣了。”

蕭布衣沉吟道：“雪兒，實在你說的我也想到過。眼下草原權勢分為幾部分，可汗掌控的突厥是一部分，可敦拉攏的鐵勒是一部分，契骨是一部分，其他比如契丹、室韋、吐穀渾、高昌等國也有憑藉，不過都是牆頭草，看權勢決定投奔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