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六節 兵來將擋[第5頁/共8頁]

李淵擺手道：“你現在是大將軍了，這些事情，交給部下人措置就好。為父今曰說及這些，隻想奉告你，貧賤之交不成忘，隻要這類人，纔是真的對你好。可雖有裴寂的山參，你娘卻已病入膏肓，終究還是冇有救成，你娘臨死前，獨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為父和你們幾個，但是采玉……”

李淵放下錦盒，歎道：“當時候為父屢受屈辱，乃至想一死了之，可看到你們幾個兄弟，隻能壓下了這個動機。裴寂和為父落魄的時候熟諳，就一向鼓勵我要抖擻，他曉得你娘病重，還特地偷了一支遼東老山參給我，乃至冒著砍頭的傷害。你們隻曉得他在首義的時候，傾儘晉陽宮的財物助我，卻不曉得那滿宮的金銀珠寶，在為父心中，也抵不上他當年送我的那盒山參。”

現在李世民氣勢已出，鋒銳難擋，誰都覺得，此次兵出潼關，和蕭布衣決鬥的會是李世民。可長孫順德竟然建議李建成出馬，實在讓世人雲裡霧裡。

蕭布衣歎道：“此人真的是個天賦，我也是直到今曰，才猜到他的迴天打算。他這個打算如果勝利，不但說翻身，就算爭奪天下，亦是大有能夠！”

房玄齡沉吟很久，“他們如有衝突，定是恃纔對峙。但長孫順德偶然功名，多次辭卻聖上的封賞，李孝恭百病纏身，命不久矣，二人底子冇有衝突，他們如何會有敵意？會不會是秦王看錯了呢？”

李世民道：“那是天然。”

李淵正坐著喝茶，閉目沉吟。李世民走近，跪倒道：“父皇萬安。”李淵展開雙眼，暴露了欣喜的笑，“世民，不必多禮，坐吧。”

李世民樸拙道：“房先生但請直言，我自知還不如大哥……”

李淵臉上皺紋更深，卻並冇有發問。

當然淺水原也大敗過一次，傷亡慘痛，但那次罪惡，李世民卻以拉肚子為藉口，讓殷開山頂罪。李淵實在也不想這事大肆鼓吹，他更想讓李世民建立威望，旗號所到，敵手望風披靡。

秦叔寶笑道：“西梁王，裴將軍轉戰南北，力敵羅士信，已不讓尉遲恭。”

長孫順德徐行撤退，路過李孝恭的時候，望了眼，輕聲道：“郡王還請保重身材。”

李建成望了李世民半晌，拍拍他的肩頭，“記得我們從東都出來的時候，你還冇有這麼高，也冇有這麼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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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要落淚，李世民倉猝勸道：“爹，姐姐的死，是不測，也是命，還請你節哀順變。”

如果你是李淵，如何攻打東都？如果你是我，派誰去郩穀抵當？

李淵緩緩道：“我曉得你們彷彿宿世朋友一樣，以是每次曉得你返來的時候，就會把他派出都城。”

秦叔寶吸了口冷氣，“莫非裴矩另有這類能夠？莫非他還冇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