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一節 交換[第2頁/共6頁]

“不管事成不成，老夫都是感激蕭大人的援手。”董中將翻身上馬，看樣要跪了下來。

（未完待續）

董中將職位和蕭布衣彷彿，李靖當然遠在董中將之下，這聲大人叫的也是應當。董中將隻是笑，可看起來和哭一樣，“今曰隻講私誼，非論官位，不消大人小人的叫了。”他說完這句話後，乾了碗中之酒，又是喝了兩碗後，這才止歇。紅拂女倒是海量，竟然又喝下去一碗，董中將這才望向了蕭布衣道：“蕭大人……”

蕭布衣曉得他怕本身曲解孫少方交友也是好處攸關，淺笑道：“看來董中將也是分緣廣厚，先有孫少方為大人解憂，後有馮郎將為大人相請，我隻怕本身事有不成，反倒孤負了董中將的厚望。”

董中將說到這裡的時候，長歎了一口氣，很久無語。

“我曉得冒昧要求讓蕭大報酬難的。”董中將哀告的望著蕭布衣，“隻是蕭大人聰慧非常，豪氣沖天，就算素不瞭解的船孃都是授以援手，不求回報。老夫隻要無憂這一個親外孫女，不敢說感激，也不拿俗物來給蕭大人，隻要蕭大人幫忙無憂後，老夫這顆腦袋就算蕭大人的，今後隻要蕭大人叮嚀一聲，老夫和這些人，”董中將伸手一指眾禁衛道：“蕭大人一聲叮嚀，我們火裡水裡皆儘去得！”

董中將臉現熱切，“蕭大人，老夫絕無能人所難之意，更不敢讓蕭大人和李柱國作對，再說現在事已至此，我隻怕李柱國就算懺悔，也不能禁止無憂出塞和親。老夫曉得蕭大人是皇後的遠房侄子，皇後此次為蕭大人求官，我們都是看到眼中，曉得蕭大人在皇前麵前是極有分量。再加上聖上對蕭大人也是極其賞識，老夫冒昧，隻求蕭大人有機遇能與聖上和皇後說說，讓無憂不要出塞，或者，或者，唉……”

眾禁衛固然是決計阿諛，但丟錢出去，都是有些肉痛，聽了大喜，謝過紅拂女。董中將站起來端了酒碗，苦著臉道：“紅拂，你贏的錢能夠退返來，可喝下去的酒，可吐不出來的。”

董中將感喟聲道：“既然紅拂這麼說了，大師把錢收起來吧。”

過了很久，董中將纔回轉過甚來，“但是世事常常如此奇特，叫布衣的能夠是個高官，叫無憂的也不見得會一輩子會歡愉。”

蕭布衣點頭，“董大人，上馬吧。”

蕭布衣倒是吃了一驚，模糊揣摩到甚麼，倒是不敢肯定，“我還不曉得董中將還是皇親，那……”

董中將一向都是遮諱飾掩，猶躊躇豫，話題一說出來了，倒是不再避諱，徑直道：“蕭大人覺得無憂公主是老夫的外孫女，那老夫隻要享清福便可？實在絕非如此！聖上，唉，”董中將提起楊廣的時候，愁上加愁，“當初無憂她娘在時，她就比較辛苦，我想啟事蕭大人也是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