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回[第2頁/共4頁]

蔣子辰鬨了一個上午，早給沈英拉著回了院。

沈氏忙道：“恰是，恰是，孃兒們一道出門，熱烈熱烈去！”

蔣欣珊見人都走了，便撲到祖母懷裡，嬌道：“祖母，明兒個，我也要去。”

老太太深深的看了蔣欣瑜一眼，笑道：“我老了，那些個金啊玉的打藐視過來，倒也不感覺奇怪。明兒個你們都去，給二丫頭選些個好的，添到嫁奩票據上，這錢公中出。”

錢管家親身引著四位太太蜜斯上了二樓，沏上壺好茶，端上精美的糕點，小吃，待四人用過茶後，方纔從櫃子裡拿出翡翠金飾，一一放開，給客人漸漸遴選。(http：／／.）。

這話換著彆人聽著也就聽著罷了，恰好陳氏是個好強的，跟周姨娘不對盤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心下一轉，嘲笑道：“老太太，宮裡那些個娘娘，妃子甚麼的長得如何，您也跟我們說說，這輩子我是冇有老太太的福分了。”

顧氏冷靜一笑道：“前些天上街，見桃花塢巷新開了家珠寶玉器行，一眼就相中了這對耳環，就買了下來。”

陳氏笑道：“那便是了，如果個美人，一身素衣，也是楚楚動聽。如果那長相淺顯的，就是穿上華服，插滿了珠翠，也隻能東施效顰，上不得檯麵。”

次日，大太太，二太太及大奶奶，二蜜斯各分坐兩輛馬車，帶著丫環，婆子往桃花塢去。蔣福收到動靜，仍同上回蔣家二位爺來一樣，躲了出去。

陳氏笑道：“送燕窩做甚麼？”

陳氏道：“但是那瑾玨閣？”

蒲月初三，沈府給老太太送來帖子，聘請老太太及府裡的太太蜜斯們端五遊船。

沈家前幾年買了兩條畫舫，停放在閶門外的護城河上，乘上畫舫近可到虎丘、寒山寺，遠可達石湖、太湖。一起安坐船上，倚窗放眼兩岸街道民宅、鄉野阡陌、湖光山色彆有一番情味。逢年過節，沈家便會給姑蘇府王謝望族的閨中太太，蜜斯下帖子，一同賞玩。

欣愉點著她額頭道：“叫你常日懶惰，這會刻苦了吧？該死！”

蔣欣瑤挽著蔣欣瑜，跟在兩個太太身後。

陳氏笑道：“還不是你大哥，前幾日返來，說那瑾玨閣好東西忒多，恨不得賣了自個纔好。”

陳氏一聽，喜笑容開，忙道：“恰是這個理，可不能讓你一人獨美於人前。”

陳氏上前一把摟住侄女，笑中帶淚道：“這孩子，討人喜好，招人疼。走，跟大伯母拿燕窩去，旁的伯母冇有，這燕窩還送得起。”

說罷，又走到老太太身邊笑道：“老太太久未出門，不如明兒也一道去瞧瞧？”

老太太成精的人了，豈會不知孫女話中的深意，遂笑道：“那裡能喜好得過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哪個不是一等一的好色彩。有得**的，也就有那不得**的，多數都是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