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都有難處[第1頁/共4頁]

淡月冷道：“準冇乾甚麼功德。那馮府傳聞也是富朱紫家，家中金子，銀子多得數不清，怎的教養出來的蜜斯是這副模樣，鶯歸姐姐若不是親眼所見，還不敢信賴呢。”

……

顧氏微微輕歎一聲道：“也隻能如許了。”

“可不是嗎，聽大蜜斯說，姑蜜斯婆家式微了，男人又在外頭打賭養小妓。整天不務正業，姑蜜斯日子難過，常常帶著兩個孩子返來打秋風。剛開端還好，時候一長，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鶯歸擺擺手，表示微雲打水來，自個走上前。服侍蜜斯脫了外衫。微雲打了水幫蜜斯淨了麵，淡月端了一碗酸梅湯，遞到蜜斯手上。

欣瑤懶懶道：“我說甚麼，你當老太太會信。下去吧，讓我歇會，用飯再叫我。”

夕照時分，姐妹倆筋疲力儘的回到蔣府，老太太興趣頗高的問了幾句馮府的環境。

再說三mm，一點子為客的端方都不懂，幾句阿諛的話便把她這個親姐姐拋置腦後，跟個外人跑到園子裡，過分肆意妄為。也不曉得老太太是如何管束的，怪道母親看不慣周姨娘母女倆，換了她，也是看不上眼的。

欣瑤一口氣喝了個精乾，這才覺著渾身舒坦。歎道：“還是家裡好啊。

淡月啐道：“大熱的天，賞甚麼花？曬都曬死了。”

丫頭們悄悄掩了門，守在外間，做起針線來。

淡月笑道：“那是蜜斯叮嚀的，那裡是我能做主的。”

傍晚，聽風軒院子裡，置了兩桌酒菜給鶯歸送行。

淡月道：“表禮備下了，兩個孩子一人一份，還是我親手選的呢！”

老太太笑得見牙不見眼，道：“我就說大蜜斯是個有福的，你們要有大蜜斯的福分就好囉。都回吧，累了一天了。”

鶯歸道：“一見麵就送了，揹著三蜜斯偷偷給的。偏那姑蜜斯還不依不饒說，如何不見給她兩個孩子表禮啊。蜜斯自顧自喝茶，假裝冇聽到，把那姑蜜斯氣得可不輕。”

母親說過，誰也不能把日子過得行雲流水，總有糟心的事，糟心的人等著你。大姐姐也好，二姐姐也罷，便是她本身，又何嘗一番風順過？

……

“不消了，躺一會就好。”

鶯歸想著，自個在這院子裡呆不了幾天了。淡月，微雲兩個是蜜斯得用的，有些事情倒也不消瞞著，便道：“彆提了。”

微雲道：“那三蜜斯人呢？”

“氣人的還在背麵，我們的三蜜斯故作驚奇的說表禮不是一早就給過了嗎？怎的還要給兩份？你們說說，氣人不氣人，這不是給蜜斯使絆子嗎？”

微雲輕道：“鶯歸姐姐方纔跟誰置氣呢？蜜斯今兒個到馮府做客。頭上的白玉簪子如何不見了？手上的鐲子也不見了，出門的時候，我明顯親手幫蜜斯戴上的。”

三今後，馮家的馬車早早的侯在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