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借刀殺人（二更）[第1頁/共4頁]

小曹氏幽幽輕道：“大奶奶，天子腳下，朗朗乾坤，蔣家也不能……。”

蔣元青怒道：“二妹，父親，母親把你養這麼大，就是為了聽你一句來世再報。你可曉得，外頭的傳言是如何說你，如何說我們蔣家的？你可曉得，現在被戳脊梁骨的不但僅是你，而是蔣家一門。”

三姨娘色內厲荏道：“你敢！”

遂嘲笑道：“當初老太太為了蔣家一門的繁華繁華，把我嫁到孫家，守了六年空房，到頭來倒是一場空。現在又是為了蔣家一門，大哥籌算讓我如何做？我如何做，你們纔會對勁，雙親纔會吃得下，睡得著？”

沈氏扶了扶頭上的鳳釵，嘲笑的對著小曹氏淡淡一笑。

左一個蔣家，右一個蔣家。蔣欣瑜心頭苦楚。

孫景耀一把推開蔣欣瑜，掄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怒道：“你這個賤婦，若不是你主子使詐，我與她焉能如此？要不是欣愉好吃好喝的養著你，你哪來如許的太常日子過?”

蔣元青早就聽不下去了，板著臉拂袖而去。

孫景耀又正色道：“二太太，大爺，我曉得我現在是個庶人，一家長幼的吃穿用度都靠著欣愉那一點嫁奩度日，但是請你們放心，等我想著賺銀子的體例，我必然會儘力讓她過好日子的。”

小曹氏心頭一振，倉猝垂下眼。

“好啊，我正愁不曉得順天府尹的門往哪邊開，也好讓我見見世麵去。趁便當著都城百姓的麵，我們把蔣姨娘如何與爺睡到一張床上的事說道說道，也好讓大師夥明白，所謂的男盜婦娼是個甚麼模樣。”

“你……”

杜姨娘怒不成遏道：“本身作賤本身，也怪不得彆人作賤你。堂堂蔣府二蜜斯，被一個奴婢指著鼻子罵，你聾了，啞了，你都被人欺負死了，還口口聲聲姐姐，mm。我如何生了你這麼個缺心眼的東西!”

“七奶奶啊，你真真是命苦啊，替爺生兒育女，奉養雙親不說，還陪著七爺蹲大獄，吃牢飯。現在，卻有個女人爬到你頭上，既不消晨昏定省，也不消端茶遞水，跟你平起平坐了啊……七奶奶，奴婢替你不值啊。再過不了幾天，說不定你這個七奶奶的位置都要給人占了去啊！”

“七奶奶。彆當旁人都跟欣瑜似的，是個傻子。都是大宅門裡出來的，你我心知肚明！”

沈氏擺了擺衣袖，轉過身，對著三巧五六個月大的肚子冷冷道：“高姨娘，做人，需得為兒孫留幾分口德。蔣欣瑜性子軟，任你指著鼻子罵，那是她自個冇本領，倒也罷了。蔣家，可不是你一個婢女能隨便在前麵編排的。把穩禍從口出，累及肚裡孩子！也不怕你說我仗勢欺人，就你本日說的那些個話，我便能夠讓你下半輩子生不如死。三姨娘，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