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秘密[第1頁/共2頁]
柳元點頭回道:“派出去的人手一向都緊盯著他們呢,確認無誤。”
倒不是他竄改主張,不想把潘玉兒送到宮裡去博取繁華權勢了,而是想要藉機試一試潘玉兒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短長,也好為了將來做出更穩妥的安排來。
屈居師兄楊臨之下多年,特彆是隆慶帝即位,楊家成了皇後孃家以後,姚知禮早就養成了能屈能伸的性子。
大梁南北有運河貫穿,比來的船埠就設在都城南郊的大通港口,那是由水路進京的必經之地。
當然了,這此中也有被一個長輩輕視的肝火,想要一較是非――如果潘玉兒判定錯了,到時候他再以長輩的身份找回場子也不晚,恩威並濟,任誰也挑不出他的理兒來,屆時潘玉兒就隻能乖乖地入宮,替他,替姚家謀取出息了!
書房裡,就連氛圍彷彿都呆滯了起來。
下一次,他可不會再縱由潘玉兒如此出爾反爾地率性混鬨了。
說罷,神采又是一變,整小我都冷肅起來,寒聲道:“不過,這但是最後一次了!”
蕭稷站起家來,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皺眉思考,半晌才冷聲道:“都城乃是天子腳下,大通港口更是有重兵扼守的船埠,他如許做,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彆有機詐?”
“到底如何,明日傍晚一探便知。”柳元倒是比蕭稷利落,一副不平就乾、不明就探的模樣。
潘玉兒自發統統又回到了她的掌控當中,將本身的考證之法奉告姚知禮。
幽深的冷巷裡,最裡間的一方小院中,寢室的蠟燭驀地被撲滅,一豆燭光在寒夜裡搖擺,劃破了沉沉的夜色。
哼,不過是一個心比天高,但卻又急功近利、果斷寡謀的陳腐墨客罷了,底子就不敷為慮!
潘玉兒也不睬會姚知禮的氣惱和輕視,隻跟他說了一句話:“眼下就有一樁能夠考證我是不是真的有本領的事情,你如果信不過我,就固然去試一試,再來做決定也不遲。”
蕭稷想了想,彷彿也隻能如此了。
竟是連“外祖父”都不叫了,直接稱呼“你我”,可見是冇了外人,連大要工夫都不肯意做了。
潘玉兒平靜冷冽的模樣,讓姚知禮內心不由地一動,冇了先前的果斷不移。
潘玉兒明白姚知禮話裡的威脅,卻渾然不在乎,依仗先知,倚靠十數年後宮廝殺和攝政太後的經曆,還愁對於不了一個小小的國子監祭酒嗎?
“叮嚀底下的人,都機警一些,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蕭稷沉聲叮嚀道。
本來一臉渾不在乎的姚知禮,神采越來越凝肅。
遊移半晌,姚知禮纔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臨時再信你一回吧。”
話雖如此,語氣卻極其隨便,神情輕視又無法,就像是麵對著一個不聽話隻會胡攪蠻纏的長輩,不得不如此一番安撫她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