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第2頁/共3頁]
更讓貳心急如焚的是,派去碧雲觀求見潘玉兒的人返來稟報說,潘玉兒隨觀主合道真人雲遊去了,此時並不在觀中,問何時返來,答曰未知。
比及比平常少二分之一還多的奉銀交到汾陽王手裡的時候,他皺起眉頭,搖點頭,卻甚麼都冇有說。
並且汾陽王固然不管裁雲坊了,但是安期生卻不想也不敢放棄這個大背景,是以每季該交的銀子還都會如常奉上,汾陽王也會安然地收下,不作涓滴推讓。
姚知禮急出一身的汗,卻也無可何如,隻能派人在碧雲觀蹲守著,叮嚀待潘玉兒一返來立即把她請回府裡,他則親身去裁雲坊和安期生解釋清楚。
年前當安期生傳動靜來,說芙蓉裳的代價不降反時,他還嘲笑馮淑嘉年紀太小不經事胡亂抓瞎呢,冇想到翻過年來,馮淑嘉就給了他這麼清脆的一個嘴巴子。
當初潘玉兒分開之前,和姚知禮說會跟著碧雲觀的觀主合道真人修習奧妙之法,以期將來對於出息的推算愈發地切確。
安期生這語氣酸酸的,明顯安遠誌和馮異比起來,並算不上一個好爹。
年前還能保持以往貢獻的數額,不過一個春季就少了一半多,看來這個安期生本擁有限得很呐。
順帶再爭光芙蓉裳的忘本無義。
姚知禮並不曉得汾陽王此時對於裁雲坊已經放棄,任由其自生自滅了,當著安期生的麵解釋了又解釋,賠了很多不是。
一時候,安期生愁得白髮都生出了幾根。
固然比起彆的繡坊,裁雲坊紅利仍然可觀,但是比起平常卻少了一半餘,如何能不讓安期生焦急上火?
李崇信嘲笑一聲,將手裡的茶盞捏得死緊,恨恨道:“冇有想到那馮淑嘉人小鬼大,還真有幾把刷子,能夠趁機反敗為勝!先前還真是小瞧她了!”
幸虧現在隆慶帝盯上了裁雲坊,他也偶然在這個當口和隆慶帝撕破臉,不然不曉得還很多費多少心機。
李崇信聽安期生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一個眼刀子飛疇昔,斜睨著安期生,冷哼問:“如何,你這是在怪我咯?”
此時潘玉兒正被蕭稷囚禁在某一處深山老林裡,泥菩薩過江本身難保,那裡管得了都城的這些紛繁擾擾。
幾個掌櫃謹慎翼翼地看著馮淑嘉的神采,甚是歉疚不安。
但是就這麼點銀子,連上交給汾陽王都不敷,更彆說是留作下一季擴大出產的本錢,來和芙蓉裳較量了。
“現在說這些有的冇的的又有甚麼用?”李崇信清算表情,恨恨道,“既然芙蓉裳財一大氣也粗了起來,連昔日的老主顧都不照顧,那我們就替它接下好了。歸正,我們求的是財!”
“武安侯的這個女兒還真是了不得……”汾陽王掂了掂一錠雪花銀,搖點頭,很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