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欺人太甚[第1頁/共3頁]

郭閔安又去回想本日堂上事，想想祺玉的阿誰態度和反應，要不是他再三的拿了魏鳶來恐嚇祺玉，隻怕祺玉也不會“出售”齊娘，關於齊娘曾暗裡裡見過蕙仙之事，她十有八九是絕口不提的。

王川從外頭再返來時，身後跟著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她低著頭，瞧不清出那張臉生的甚麼模樣，隻是她一雙手交疊著置於小腹前，看得出那是一雙粗糙的手，常日裡乾慣了活計的。

念及此，貳心下瞭然：“那你在魏家奉侍的十幾年間，見過有那裡的主子，一乞假就是半個月，連話都不給管事的遞一句的嗎？”

章氏稍稍側了側身，盯著那婆子看了好半天。

“看來齊娘平素並不如何理睬你們了。”郭閔安把話挑瞭然說，也不是問她，就那樣平鋪直敘的，再簡樸不過的陳述罷了，“那當日她替蕙仙乞假找上你，你就冇起過狐疑嗎？”

當初孫氏過身，為著底下的主子們嘴裡不乾不淨，一天到晚的嚼舌頭，她發落了好些人，趕出府的，或是發落到莊子上的，能留下來的，要麼是曉得明哲保身，不跟著瞎摻雜胡說話的，要麼便是極得她正視，肯高看一眼，等閒放過了的，這個婆子……

她一麵說，一麵吸了吸鼻頭：“她離府的時候，齊娘暗裡裡給了她五兩銀子，好叫她拿回家濟急用去，這事兒奴婢是曉得的。蕙仙在奴婢手底下當差好幾年，向來不是個拿喬托大的人，本本分分，端方的很，要說她是仗著有齊娘替她乞假說話，才遲延回府當差的日子，奴婢毫不信的，是以便隻覺得她家中事情毒手。至於您說的她那份兒月錢的事情……”

郭閔安一挑眉：“夫人認得她啊。”

她說著又感喟，像是可惜，更像是煩惱：“要能出府，也冇這麼多的事兒，給她家裡送了錢，就曉得她人不在家裡頭了，此人好端端的失了蹤，奴婢自個兒都要去報官了的。”

郭閔安便哦了聲：“馮氏，本官問你，蕙仙乞假，是齊娘替她到你麵前說的，那她一去半個月不回府，齊娘可曾再到你跟前替她說過甚麼嗎？”

馮氏又點頭：“齊娘雖不打同奴婢們來往，常日都是跟在二女人身邊兒，忙前忙後的，但她心不壞，人也好，底下的小丫頭們有個甚麼難處，叫她撞見了，能幫襯的，她都樂得幫上一把。大人您儘管滿府裡探聽去，底下的主子們，冇有人說齊娘不好的。您彆覺著奴婢如許說，是暗罵她眼高於頂，她不是那樣的人，以是奴婢何必起甚麼狐疑呢？”

章氏輕咳了聲，倒趕在郭閔安前頭先揚了聲兒：“劉尋家的，你手底下的阿誰蕙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要不是本日知府大人上門來問，我到現在都不曉得，那丫頭乞假一去半個月，連小我影兒都不見，偏你還替她領了這個月的月錢，現在你是打量著我好亂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