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賠給孫家[第1頁/共5頁]
都不必了。
黎晏公然是在等著看他笑話的,但是堂堂齊王殿下,又何必如許對他?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魏家阿鸞。
官商勾搭,這罪名可大可小,不過看這位殿下內心如何想,將來會在禦前如何說罷了。
黎晏話音落下,杜啟崖便已站起家。
還是問問他,陳家這麼多年,到底另有冇有乾過如許買凶殺人的活動呢?
彼時他感覺魏業不自量力,拎不清本身的身份也認不清都城是個甚麼處所,非要在都城分這一杯羹,到頭來隻能是丟人鬨笑話罷了。
問甚麼?
許恭啊――對了,許恭出售了他的。
杜啟崖偶然獲咎黎晏,之前高通私行開府庫盤點府庫中銀錢,已經引發了黎晏的重視,並且黎晏在湖州這麼久,風言風語冇少聽,對他的好感隻會少毫不會多,幾次三番的摸索,除了試他貪汙以外,更多的,是摸索他有冇有同陳正廷勾搭在一起。
很明顯,這位殿下冇籌算給他充沛的時候來考慮這個題目。
黎晏沉默了好半天,杜啟崖一向冇能聞聲他背麵的叮嚀,這才略一昂首:“殿下?”
他稍稍側身,麵朝著黎晏的方向,畢恭畢敬的口稱殿下,又把頭低一低,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來。
這統統,都和他們再無乾係了。
他本有很多話想問個清楚,可陳正廷真的認罪了,那些話到了嘴邊,他又說不出口了。
他朝著黎晏的方向再三拜過:“實在殿下您甚麼都曉得,早在趙隼到陳家叫我至公堂前,您就已經全都曉得了。”
想從齊王嘴裡套出一句話,難如登天。
陳正廷心頭一陣欣然,而那邊黎晏已然拿了許恭和張氏問了很多話,隻是陳正廷分了心,一個字也冇聽清楚罷了。
他不是在問,安靜的語氣隻是在淡淡的描述著事情的本相:“殿下想聽我說甚麼呢?這麼多年,許恭跟在我身邊奉侍,他做的,就是我做的,即便我說與我無關,殿下也一定會信。何況事到現在,我另有甚麼好推委不認的呢?我說不是我,隻會更讓殿下感覺,我實在是個小人,心腸暴虐不說,還敢做不敢認――”
杜啟崖躊躇不決,眸子子滴溜溜的轉著,好半天也冇能接上黎晏一句話來。
陳正廷嘲笑著,把長袍下襬處一撩,雙膝併攏,跪了下去。
這位齊王殿下不好打發,是個難纏又奪目的主兒。
黎晏已經曉得了事情的委曲啟事,可恰好又像是涓滴不知內幕普通,眼看著他提心吊膽,等著看他醜態百出。
那會兒高通傻乎乎的還勸他,見好就收,孫家到底不比魏、陳如許的人家,萬八千兩銀子拿脫手,那已經是大半的家業扔出去,就算把人撈歸去,一大師子,不死也要脫層皮,再想緩過這口氣,少說得十年八年的,那還得趕上年年都運道不錯,做甚麼買賣就賺甚麼錢,若不然,再賠上三兩年的,好不輕易攢出來的那點子家底,也就算抖光了,還得回過甚去攀附著魏家,重頭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