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經商之才[第2頁/共5頁]
以是茶農手上那些冇賣完的新茶,很能夠也是爛在手裡賣不掉了的,與其比及真的白送都冇人要,還不如冒一冒險,賭上一把,如果孫家本領大,真的能把茶葉都賣了,他們坐著平分紅利,甚麼也不消乾,並且先前代價固然低一些,總歸是實打實的收回了一筆銀子,也好備著來年的東西了。
魏子期按了按她:“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哥這是護著你。”他拿魏鸞真是一點體例也冇有,這個是冇打過冇罵過的,大事理講了好幾車,但是架不住她主張正心機多,聽不聽得出來,他真是管不著。
這一點,魏子期是有所耳聞的,隻是當初這與他們都無關,茶葉的買賣他們是一點兒也不碰,人家肯不肯貶價,又到底為了甚麼寧肯爛在手裡,也不肯意虧蝕賣出去,他無從得知。
既然如此,外祖父竟還叫孫昶到湖州收茶?
魏鸞瞧他那樣,像是不平氣,但是先前那種沮喪的、衰頹的情感又一下子湧上來,因而他冇了聲音,又放棄了辯駁和抵當。
魏鸞的眼底也不免閃現出佩服來,隻是想起陳正廷,她那倉促閃過的佩服,又蕩然無存。
“是我的。”話既然都說開了,孫昶天然直言不諱起來,“但這個事兒太大,要拿出這麼多的銀子給茶農分,我不敢私行做主,之前是寫了手劄問過祖父,祖父同意了,我纔去談的。”
魏鸞不大美意義,又怪他們做兄長的不成模樣,縲絏如許的處所,說著如許嚴厲的事情,還要拿她尋高興似的。
魏鸞幾乎驚撥出聲來:“是外祖父叫你……”她忙收了聲,又嚇的吞嚥口水,“可你不是說冇有嗎?”
魏子期立時就聽懂了,不過是想要止損,比及了十月代價不降,他們降了價,必定有商號跟著一起降,但是孫家是頭一份兒,要數賣的最快的,也得是孫家,何況他們手上的量又大,又全都是湖州新茶,代價比往年低了那麼多,天然不怕賣不動。
孫昶一抬眼望疇昔:“我……”
這會子因聞聲牢房傳來一聲巨響,縲絏中當值的兩個獄卒,並著先前為魏鸞他們帶路的阿誰衙役,三小我一前一後的,一起小跑著近了牢房這頭。
她抬腳在地上輕一踏:“我這裡義憤填膺是為表哥,表哥反倒轉過甚便打趣我,甚麼傾國絕色姿容,這話我半句也不愛聽。”
魏鸞跨上前去半步:“表哥,你三緘其口,不肯明說,我當你是一心赴死,再偶然分辯,可你卻要想明白了――陳家指責你歹意來壓價,我們都是經商的人家,我雖是閨閣女兒,卻也明白一個事理,歹意哄抬或是歹意打壓,這都是黑了心腸的作為,如許的人,壞了端方,不配為商。表哥,你是孫家的嫡宗子,你做的事,就劃一是孫家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