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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興、翠娘也去將慶河邊上的棚子清算了一遍,初七大小商店都開市,兄妹倆也帶上針線活兒、胭脂去擺攤了。過了一個年,前後歇息半個月,開市第一天去街上閒逛的婦人、女人們特彆多,翠娘趁熱打鐵,竟賣掉了五盒胭脂,算是為本年賺了個開門紅。
阿嬌就趁官爺不在家的時候做小衣,剩下的邊角料做成絹花、帕子拿去鋪子裡賣,因為料子夠好,代價也上去了,讓阿嬌賺了一筆。
轉眼過了初五,初六衙門一開,趙宴平持續去衙門當捕頭了。
謝郢點頭,端起酒杯,持續喝了起來。
固然都是一些小人物,但也不是權貴之家派人去鞠問,對便利會全數誠懇交代,否定能夠冇有費事,承認了反而糟糕。
阿嬌穿成如許孫子都無動於衷,那她也能夠斷唸了!
趙老太太仍然不滿:“那你如何不提早跟我打聲號召?”
阿嬌點點頭,並且說了來由。
趙老太太這才曉得阿嬌竟然有這個膽量,直接將客歲賺的三兩都砸了出來。
阿嬌彆提多歡暢了, 早晨回到早已睡風俗的大床,她倒頭就睡, 將昨晚欠下的覺都補了返來。
趙宴平洗完臉就躺下了,一身的酒氣充滿了紗帳。
趙宴平都懂,苦笑一聲,為他添酒道:“給大人、侯爺添費事了,今晚除夕,去舊迎新,我們不提那些。”
趙宴平隻是一時的愁緒罷了,大年月朔,換上阿嬌給他做的新衣,趙宴平又規複了平時的模樣,固然不苟談笑,但也不是不時愁眉舒展。趙老太太也忘了小白臉知縣那茬,趁孫子可貴歇息,每天都笑眯眯的,專揀歡暢的事說。
到了正月月尾,沈櫻進縣城,將阿嬌的兩百盒胭脂送了過來,銀貨兩訖。
趙宴平看向門外,眉宇間一片愁色。
“老太太胡塗,大人彆與她普通見地。”趙宴平給謝郢倒酒,賠罪道。
阿嬌便卻之不恭了。
他一襲暗紅色錦袍,麵如冠玉,溫雅俊美,如果說趙宴平是一把鋒芒外露的大刀,謝郢便是一枚經心砥礪過的美玉。坐在趙家這間粗陋堂屋裡的謝郢,真是應了那句話,高朋到訪,可使蓬蓽生輝。
又過兩日, 便是除夕了。
趙宴平冇跟老太太睡過一個屋, 還真不曉得老太太有這個風俗。
吃完席,謝郢帶著順哥兒告彆了。
再看看吧,如果接下來幾天官爺還是這麼悶悶不樂,她再做挑選。
阿嬌對朱時裕冇有甚麼表兄妹的情分,可她但願孃舅過得好,表哥金榜落款有了出息,孃舅也歡暢。
謝郢垂眸,強忍著笑意。
上好菜, 翠娘退下了,與順哥兒、郭興去倒座房吃, 趙老太太、趙宴平陪客謝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