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 109 章[第2頁/共4頁]

辛媛聞聞茶香，皺眉嘟噥，“你如何用這類茶盅，丟臉，跟茶葉也不相稱。”

辛媛鼓著腮幫子，“虧我還給你縫過擦口水的帕子，今後不跟你好了。”

楊萱跟鬆枝商討，乾脆又想出來幾種意頭好的名字，諸如“狀元落第”、“竹節登高”，都是將原有的糕點略加潤色，換湯不換藥。

將前些天本身畫出來的紙箋遞給張繼，“……想求嚴大人畫幾幅小畫，竹也罷，蘭也罷，然後尋匠人刻成像模型近似的印章，屆時印在紙上，用來寫信也罷，謄寫詩作也罷，比平常紙箋多幾分雅韻。”

這番打岔，先前的哀痛儘數散去，楊萱不再提那些悲傷事，倒是當真打量辛媛幾眼。

按事理，會試發榜以後三天，就是三月十一要停止殿試，前八十人複考後，名次高的二十人能夠得見聖顏，由禦筆親批名次。

辛媛披著亮藍色錦緞披風, 穿件湖綠色羅裙, 梳著圓髻，鬢角處插一對銀簪，看上去水靈靈俏生生的。

半天，文竹才道：“不會變天吧？”

辛媛看在眼裡急在內心，幾次想插話，又生生憋了歸去。

楊萱忍俊不由。

仲春中，會試準期停止。

張繼莞爾含笑，“那是潑墨畫，冇法刻印章，得要工筆細細勾畫出形狀，但又不能太細，太細了不好刻。這類畫法很範圍筆力，不能隨便揮灑筆墨，故而擔憂外祖父一定肯應。”

就是想吃肉，外頭也冇有賣的。

三月初八，會試發榜。

春寒料峭的天兒，鬆枝熱得滿頭大汗，乾脆把外套脫了，隻穿件薄弱的衫子，自有司衚衕返來，板車上落了好幾條熏著香味的帕子另有香囊荷包等物。

他宿世都是考中探花郎的人，轉世而來五年多，竟然連個進士考不上。

張繼忙道：“一家人，不必見外。”從袖袋取出個封紅，“冇出正月都是年，這是給你的壓歲錢，”又喚了楊桂來，“另有你的。”

進入仲春，京都街頭到處可見外埠前來趕考的學子，醉墨齋是前所未有的繁忙，沁香園也申明漸響，不時有學子慕名前去幫襯。

楊萱奉告鬆枝，“用了彆人的東西，理應提彆人立名，請匠人刻印章時，連帶名字一起刻上，”又叮嚀錢多，“今後李山來鋪子裡，不管買甚麼東西都讓出三分利。”

辛媛驚奇不已，“你賣筆墨紙硯也就罷了，為啥還賣點心，你……把鋪子租賃出去不可？”

楊萱冷靜唸叨句，“上天開眼，合該不能教這類肮臟心腸的人仕進”，心對勁足地睡下了。

楊萱想到家中滿是女子, 怕張繼不安閒, 特地留了鬆枝在家幫手待客。

兩人捧首痛哭。

“叫醉墨齋，就在南池子大街，離皇史宬不遠。”

文竹氣得全扔了不說，又衝鬆枝翻了好幾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