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 119 章[第1頁/共4頁]

“民女如何得知，聖上該去問夏舉人纔對？”楊萱脫口而出，隨即感覺語氣不當，趕緊低下頭，將事情原本來本地說出來，“夏舉人的兄長身材有恙，客歲四月裡娶了民女的庶姐沖喜。前陣子在清和酒樓遇見夏舉人，夏舉人說他跟庶姐已育有一子，民女向他道賀，夏舉人就說出此話。至於夏舉人是成心探聽還是偶然得知，民女實在不知，更不知他為何要在大庭廣眾麵前說。”頓一頓，直起家子彌補道：“也許是喜得麟兒過分歡暢，一時魔怔了也未可知。”

楊萱每月都扒拉算盤珠子合算賬目，清楚得很，不假思考隧道：“每個月約莫百兩銀子的純利，客歲開張半年，進益四百兩，本年已經有一千多兩了。”

範直不住嘴地拍馬屁，楊萱也跟著讚好。

聖上沉聲道：“說！”

楊萱麵露不滿，嘟噥道：“民女本來是替蕭大人討取的，可他在大同那一年，同袍間凡有傷處都跟他討要，早就用完了。”

聖上不耐煩地擺擺手，“不消跪了，甚麼事兒？”

本來低著頭躬身侍立的範直聽到此話，不由抬眸瞧了眼楊萱，複又低下頭。

從玄月開端，代價一下子就降下來了。

話剛說完，跟前次一樣，一本奏摺重新頂飛過來, 正落在她腳前。另有一張紙, 飄飄忽忽地飛到了中間。

聖上“啪”拍在案麵上，震得硯台鎮紙“噹啷”作響。

範直目送著她的身影消逝在門外，俯身對聖上道：“此事是老奴的錯，老奴感覺蕭百戶在大同業事全麵，且無家小拖累，能夠成為純臣，卻未推測竟是莽撞暴戾之人，老奴怕遲誤聖上大事。不如把蕭百戶……棄了？”說罷顫巍巍地跪下來。

聖上冷冷“哼”一聲，“都是鐵公雞，該出銀子的時候一個個縮的跟王八羔子似的……得設法從他們手裡摳點銀子出來。”

聖上又道：“楊萱，朕籌算立你為天下女子之典範，你意下如何？”

默了默，低聲道：“他說我肩頭有粒硃砂痣……聖上明鑒，這話豈是隨便能夠說的？我本是要以死明誌的，承蒙蕭大人加以解勸，再者我又冇做錯甚麼，憑甚麼我要去死，應當死的是阿誰讀聖賢書的夏舉人纔對。”

“啊？！”楊萱大驚失容，低喊出聲。

楊萱笑道：“如果內府衙門能多幫襯幾次，利潤更大……非是民女賺聖上的銀子，是因為每次內府公公分開，都有很多天孫貴族的管事探聽內府公公采買的物品，想依樣采辦。他們但是豪闊得很，比內府公公風雅多了。”

楊萱看聖上興趣頗高，俄然想出個主張，卻又不敢冒然開口……

聖上沉吟半晌，感覺有事理，應道：“如此便罷了，不過朕意欲嘉獎於你，你想要甚麼犒賞？”

範直斥道：“有話從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