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躊躇,直接點頭說道。
“我要把她送給一小我,她比任何一小我都有資格措置她。”
敬愛的深了,恨不得統統都和他膩在一起,做甚麼事情都是兩人同去同歸。
“都不記得因為甚麼留下的,早就不疼了。”他淡淡的說道,彷彿這些疤痕都是雲淡風輕的小事普通,可當初留下的時候,卻能要了他的命。
……
“我永久是你的,顧寒州。”
她頓時獵奇起來。
“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