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甚麼!”
他嚴峻地發問,聲音都開端忍不住顫抖。
“那……那是要有結婚證的,才氣打隨軍陳述……”
現在,費雷德也顧不得疼痛了,眼睛發亮的看著她。
現在還衰弱著,身材急需求彌補營養。
“文職也挺好的,輕鬆點。並且甲士也並非要在疆場上實現本身。采辦物質、跟進練習、開辟園地、製定練習打算……這些都需求有人做的。”
“也不消這麼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