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覺得安叔和他一樣,長年待在外洋,對這些應當不曉得,冇想到他打起來得心應手。“安叔,你對這個很熟諳?”
“不好嗎?我看先生清楚就是心甘甘心的。”安叔忍不住開起了打趣。
“有麪粉嗎?在那裡?”
顧寒州笑著說道,然後走進廚房。
“安叔也沾沾喜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