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我們還能好嗎？[第3頁/共4頁]

而謝桐本籍是江南，遵循大梁的士官製，本地人不能在本地擔負軍政要職，厲出衡不想再留他，也該是時候放他遠行，這位將來的名將不能持續留在揚州遲誤大好出息。

“為何帶我來這？”杜且有較著的順從，下車的時候，乃至掙紮了幾下，但終是拗不過厲出衡。

“處理了江寧侯和隋治堂，你是不是也該分開江南了？”

杜且的語氣卻很安靜，“世事無常，你又豈能未卜先知？”

是以，賢人還是存了為太子儲存氣力的心機，以羈繫不力科罪，隻是廢了太子之名，改封秦王，遷出東宮。而謀逆的罪名則由江寧侯背了黑鍋，夷三族，一舉把太子的權勢全數斷根。而那隻在江南的私兵，由揚州府接辦，新任節度使楊意林很快走頓時任。

“不會太遠了。”

杜且得不到答案，也入了殿，素手持香，暗自祈福。

晉陽大長公主掃了一眼，“母舅在江南一貫都是替太子辦理封地，揚州刺史此次換成厲出衡，是因為太子想撤除他，可冇想到反而被他反客為主。也該是時候讓太子獲得經驗了，你不能一向包涵他的失誤。這個不是失誤，而是謀反，雖說他是太子，可這已經超越按製的私兵人數。並且此次另有十四皇子也參與了，你如果不給天下一個交代，今後皇子們都有樣學樣，全在封地養兵，到時候可就不好清算了。廢了能夠再立，隻要你不再立儲君，讓太子得些經驗，他遲早還是會擔當大統的。”

“你先歸去歇息，這件事朕自有計算。”

杜且還是時好時壞，偶然肯出來走動，偶然大半個月也不出門，處置發到現下已經快半年了，她還是不肯說出當日究竟產生了甚麼，但對她而言最難的不是被關在馬車的那三日，而是宿世屈辱的影象。

厲出衡和太子有嫌隙，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他不會等閒放過太子，可如果太子毫無瑕疵，又如何能被栽贓讒諂？把厲出衡放到江南，是冒險的行動，這是太子發起，賢人也就順勢同意了。太子的目標昭然若揭，賢人也冇有加以禁止，世家朝臣都是為大梁皇室辦事的，死一個厲出衡不敷為懼。

“我們還能好嗎？”厲出衡問她：“如果留在我身邊讓你想起太多的不堪，我能夠放你拜彆。”

謝桐深吸一口氣，“這是不是預示著都城的血雨腥風就要開端了？”

厲出衡避而不答，率先進了大雄寶殿，撩袍跪地，虔誠地禱告。

“唉，甘太傅昨日上朝也跟朕提過這件事，言談當中對太子有很多的不滿。”

“我自認不是一個信賴命數天定的人，向來認定事在報酬，人定勝天。”厲出衡長身而立，負手於後，背對著杜且，“我自承認以給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