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第1頁/共4頁]

“冇錯，這就是你的挑選，你既然已經有了定奪，也冇有需求再膠葛下去。你覺得你能給她安排最好的將來，能和她生兒育女，讓她一世全麵，可到頭來，你甚麼都做不了。”袁苑歎道：“你還不如把統統都奉告她，好好地走完你未完的人生之路，也是一種安撫。”

杜且道：“那依大人之見，妾對過往存在如何的公允？”

“委實是無法。”曲靈源輕歎，“若非賢人傳召，我怕是也難以脫身。”

“少廢話。”厲出衡睨他，“她來做甚麼？你們都說了些甚麼？”

“皇後分娩期近，心中焦炙，這是讓我進京陪皇後解悶。”

“厲氏擇主，燦爛門楣，冬眠五世以後重生，厲氏的將來必是股肱之臣，當之無愧的大梁第一世家。”袁苑淡笑，“厲相才情出眾，朝中無人能出其擺佈，為賢人所倚重，年僅二十就已是當朝的右相，權傾朝野，將來又有何懼？”

杜且不解，“新帝即位，百廢待興，朝中權勢蠢蠢欲動，他又如何會故意機傳你入京？”

“誰說我冇有遺憾？”厲出衡瞠目欲裂，“我重生而來，不是為了家門光榮，隻是為了她。”

袁苑大笑，“夫人太汲引我了，宿世各種，我又如何能曉得？重生而來的隻要夫人和厲相，至於厲相宿世的死因，隻要厲相本身清楚。”

“你對她說了甚麼？”

“疇昔我比你更清楚。”

杜且也不膠葛，安然地告彆分開。

過了數日，杜且帶著禮品去了欽天監府上。

袁苑道：“我隻是那麼一說。”

袁苑不得不說：“你身負厲氏五代的等候，不管你為何而來，這都是你與生俱來的任務，而她始終不屬於你。非論這一世，你們做了多少的儘力，竄改了很多人的姻緣，但有些事情你始終都竄改不了。你也說過了，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的姻緣，都還是一如疇前。而竄改的那些，都是因為你娶了杜氏，而所產生的竄改。不是說你錯了，而是這也許就是不屬於你的東西，而你一再的強求導致眼下的局麵。你不肯意讓她經曆你的滅亡，眼睜睜地看著你英年早逝，但是你卻冇能奉告她，你為了陪她一世長安，而竄改了這天下的格式，這就是你該承擔的結局。”

杜且笑了，“也會有徒弟冇法掌控的事情。”

“也不儘然。”袁苑還是麵帶笑容，“人老是挑選本身想要獲知的或者因為身處前提的限定，而統統範圍性，特彆是夫人如許出眾的女子。養在內宅深閨，對外界的認知始終是有公允的。”

不過是被休了，但高衍已死，杜如笙也不會再操縱她，紀瀾這平生對她隻要歉意和懺悔，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離她遠遠的，再冇有才氣傷害她，也冇有來由與她難堪。

“你為何曉得我在杜家？”杜且俄然發問，曲靈源剛回京，明顯是去過厲家或是其他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