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太子的目的[第1頁/共2頁]

“先生開此書院，卻不為皇家辦事，莫非賢人會一向任由先生清閒下去？書院是賢人建的，這浩繁的學子能到書院肄業，與太學各領風騷，莫非先生感覺冇有賢人的默許嗎？”

厲出衡訝然，眸中儘是得逞的滑頭，“先生高超。”

“任太子太傅，也不算是擇主，而是忠君。先生覺得然否？”

甘賦衝不滿地哼了兩聲，“好了，為師明白你的意義，不就是救你老丈人嗎？”

厲出衡閃身一讓，書卷打在窗欞上，“先生，門生重傷未愈。”

“毀了一個杜家能有這麼多的好處，太子天然曉得棄取，一場馬球賽的得勝罷了，怎敵得過把你和魯王一起拉攏了。”

甘賦衝吃緊打斷他：“此乃皇家家事，又與老夫有何乾係。”

甘賦衝長歎一聲：“你父親把你拜托給老夫，我也不能看厲家絕後，但儘人事聽天命吧！太子是何脾氣你不會不知，大家都去為杜如笙討情，難保他不會再生枝節。老夫聽聞這位杜家女君姿容出眾，如果太子起了歹念，這也就……”

“老夫感覺太子拿杜如笙開刀，固然有一部分是因為清遠侯，但更多的是衝著你來的。”甘賦衝正襟端坐，“杜如笙如果開罪，家眷也未能倖免，杜家女君不是淪為官妓，便是發配邊關。如此一來，你與杜家的婚事，也就不存在了。”

厲出衡莞爾一笑，甘賦衝平生謹慎，不肯退隱也是因為不肯捲入派係爭鬥，扳連家眷，開設萬山書院是他的主張，更有賢人親身撥地建屋，甘賦衝纔不得不開壇講學。

厲出衡笑意全無，麵色凝重。

“老夫就不能隻當教書匠？”甘賦衝在他劈麵趺坐下去，身子向一邊傾斜，“老夫隻教書育人，不問過朝政，不結黨營私。”

厲出衡天然心中稀有，冷道：“還不都是因為七皇子與安樂公主邇來投身書院，他既想皋牢魯王，又想招攬門生。如此一來，他覺得隻要毀了這樁婚，就能拉攏門生和安樂公主，同時也能賣魯王一個好，一箭雙鵰……哦，不，是一箭三雕，還好讓汝陽公主嫁給心上人。”

甘賦衝白了他一眼，“你也看好太子？”

“大丈夫何患無妻！那杜家女君當真不能捨棄？”

厲出衡斜眼睨他，欣然道：“先生也不想看到你最對勁的後輩孤傲終老吧！”

“那你本身去跟他說！”

厲出衡笑道：“門生執念如此，還望天賦生全。”

厲出衡挑眉淡笑，“門生可冇這麼說。隻不過先生做了太子太傅，門生也能混個伴讀甚麼的……”

“隻怕很難！”厲出衡一句道破，“先生學子浩繁，此後會入各府衙門，不成製止地捲入朝堂爭鬥，到時候先生還是要給出一個明白的態度。固然，太子或許不是你看中的儲君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