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羨慕[第1頁/共3頁]
季安陸對朝政的敏感性何其靈敏,能曆任三朝,數遭貶黜,卻又捲土重來,笑到最後,豈是淺顯的重臣能夠對比的。
那情感除卻鎮靜,另有滿滿的崇拜與戀慕。
幸虧生就一個小女人,不然他去那裡再找這一個乖寶來疼。
置錐於囊,自會脫穎而出。
如果他屆時當真會記恨,也不值得自家上心了。
她伏在顧延章的胸前,雙手則是乖乖地環著他的腰,同他身材相貼。
可惜陳灝不管如何也想不到,顧延章固然的確是個商賈出身,並無半點根底,也當真一起朝南避禍,可他倒是就讀與薊縣的良山書院當中,更是拜在大儒柳伯廟門下。
有充足的好處,牽一髮而動滿身,顧延章這般奪目之人,又如何會記恨。
且說顧延章同季清菱揣摩了半日陳灝心中所思,但是有一點,兩人再想不到。
那顧延章出身差,又遇著延州被屠,隻得向南邊避禍,以他的天稟,雖是能習武習武,可想要打仗到那等世家後輩才氣有機遇體味的朝堂之事,還是太難了。
季清菱頭一次被親如許久,連換氣都換得斷斷續續,兩人呼吸相融,熱乎乎的,熏得她從臉頰到頸項都是一片緋紅。
固然大柳先生於仕進之道並不非常善於,可對朝堂並不陌生,顧延章得其衣缽,天然不會對政事全然陌生。
被敬愛的女子這般看著,他隻恨不得滅頂在那眼波裡,一了百了算了!
這般勇武才乾,隻要能得一個進士出身,給他一個機遇,今後會有多麼本事,便是陳灝也不好估計。
季清菱半點都不想回絕。
何況一個掉隊,想爬到與自家比肩的位置,冇有一二十年,不過是在說夢話罷了,陳灝又如何會放在心上。
顧延章聽了,又喜又愛,隻道:“不要緊,總有機遇,我將你的份一起擔了。”
再說西小院中,顧延章將此情按下,不再糾結,倒是想了又想,終究還是將錦屏山中的事情細細說了。
季清菱已是再循分不住,她越想心中越是壓不下去的衝動,忍不住伏在顧延章胸膛上,道:“五哥,那但是野利榮利!”
季清菱一顆心撲通撲通的,隻感覺自家非常的與有榮焉,一雙眼睛看著顧延章,連霎都不霎一下。
野利榮利固然不算是北蠻當中甚麼大將,卻也是青年一輩裡出類拔萃的一員,她又豈會冇有聽過。
顧延章向來都以為自家嬌妻哪一處都長得無可抉剔,昔日看那一雙如秋水如星子的眸子,便已是感覺實在既靈動,又活潑,喜好得不得了,現在這雙妙目隻看著本身,瞳孔的倒影當中除了本身,旁的甚麼都冇有,此中更是溢滿了叫他滿身都要發燙的情感。
顧延章低下頭,去尋懷中人的唇,噙住以後,情不自禁地吮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