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判案（中）[第2頁/共3頁]

顧延章道：“出入十餘次，即便並未多做留意，也該稍有熟諳罷？”

梁文的神采煞白，站在那數十樣傢俱、東西前頭，踟躇了好一陣子。

“一點也不像，莫說看一年，叫我看個三五次，我都能認出來了！”

“翻牆強|奸啊！這等惡人！照我說，就該閹了！”一個老婦道。

顧延章倒是冇有理睬他這番話，而是問道：“你說你去南平縣收香菇，那香菇錢多少一擔？”

一時早有衙役把黑布蒙在三人眼睛上，又將其嘴巴用布封住了。

且不說她平日裡頭就穿得花枝招展，措告彆事凶暴開放，又有與富商劉越暗裡勾搭一事，早叫贛州百姓都認定了這女子乃是水性楊花之人。

富商劉越在供詞上簽書畫押以後，三名被告，就算是審完了。

劉越嚥了口口水，道：“次數不甚記得了，不過少說也有十餘次……”他停了一下，兩三息以後，才答道，“是在她屋中行的事……”

兩人仍在交頭接耳，堂上顧延章已是對梁文、梁武、富商劉越道：“你三人都自述曾在何六孃家中與其行事，此述可有竄改？”

“閹了管甚麼用，殺了得了！”一個婦人應和道。

一時顧延章又問那富商道：“劉越，你自述曾與何六娘有過首尾，是在那邊，有過幾次？”

顧延章卻冇有理睬外頭的聲響，而是持續對那何六娘道：“既如此，你便將被歹人所欺那日從早到晚的景象慢慢道來，因得甚事，做了甚事，事無大小，半點不要疏漏了。”

到了這時，便是再蠢的人也開端覺出不對了。

“這是強|奸的罷！這是壓根冇見過罷？睡了一年，就算被褥帳幔換了，桌子椅子，才洗過澡的浴桶總冇換罷？這都認不出來？？”

顧延章便道：“你自述並未曾與那許州人士劉越、同親梁文、梁武有染，亦未曾將其三人帶進家門，既如此，三人合該從未去過你家中，但是確事？”

梁文咬一咬牙，隨便點了幾樣。

“膽量真大啊！翻牆強姦！依律是入獄還是放逐？”

裡頭隻要寥寥數樣――一個看上去很有些年初的妝台，上頭擺著一把不大不小的撫州銅鏡，並幾個盒子，一個紅色的大浴桶，一張象牙色的床幔，同色的被褥，一週遭桌，中間搭著幾張小凳子，掃一眼就能全數記著。

本來立在一旁的吳大經驚道：“你這是滿嘴噴糞罷，我何時逼過你？！”

劉越言之鑿鑿，把路上吳大經如何打單他，說如果他不承認，便叫他出了衙門，再冇命回許州如此一一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