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台階[第1頁/共3頁]
又道:“疇前我練鞭的時候也偶有碰到,走路不謹慎都還會摔交呢!隻當今次是練身材,冇有舍,又哪有得?”
他麵色還是欠都雅,口氣也有些硬,隻那話中的意義,卻叫季清菱聽得心中高懸的大石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季清菱的皮膚本就極其白淨,腰背之處更是從未曬過太陽,此時被油燈一襯,白得竟是有些晃眼。
比及一應清算好,已是過了小半個時候,季清菱見顧延章手上拎著本身的裡衣同裡褲,伸脫手去就想要接,卻見他撩起床帳,直接把那兩件東西放在了床頭的木櫃上,複又轉轉頭來,拿了裡衫要給她穿。
她小聲道:“隻是看著嚇人,實在並不很疼……”
季清菱指了指外頭的兩件衣褲,道:“夜間有些涼……”
“五哥!”她嚇得趕緊急坐起來,倒是為時已晚,公然前襟被解開來,暴露裡衣。
顧延章黑著臉翻身下床去外間找了跌打藥酒出去,倒了一點在手上,擦開了給她揉腰,道:“不是說也不疼?”
顧延章伸手攏了攏她肩膀上滑開了一個口兒的被褥,道:“本來還曉得轉頭。”
她忙道:“我本身來就好……”
顧延章冇有再責問。
她背上、腰後、左肋本來是疼得短長,方纔上了藥,又揉按了半日,倒是舒暢多了,想了想,心一橫,就要翻身疇昔。
他用左手把那被褥抖開,皺著眉頭道:“都傷成如許了,你還要來哄我?”
隻這話說完,手上的行動倒是輕了些。
左邊胸脯下頭,一塊嬰兒巴掌大的淤青團在那邊,比起後背上的淤青色彩更深,竟是有些發黑。
傷的處所實在是難堪,隻要揉著傷處,必然會碰到胸脯,季清菱實在說不上是羞窘還是痛苦多一點,她想躲又不敢躲,對著那一張欠都雅的臉,又因本身確切有錯,更是連告饒的話也不好說,隻得拿左手擋著胸,苦著一張臉掉過甚去,隻當本身是瞎子,再冇有眼睛看。
很快,便是裡衣也被勾開了,裡頭細緻瑩白的肌膚袒在內裡,白得近乎透明。
顧延章探脫手,按上了後腰處的那一塊淤青。
季清菱隻好道:“師孃給的,說是桑家瓦子裡頭李家藥鋪的跌打藥,擦了涼絲絲的,過一會兒就不痛了。”
又問道:“用的是甚麼藥?”
顧延章倒是壓根冇有理睬,隻自顧自地給她穿裡衫。
季清菱一起馳驅,是當真累了,可不知為何腦筋裡頭倒是非常復甦,麵對著牆壁那一側,閉著眼睛如何也睡不著。
季清菱那裡還敢說話。
季清菱隻感覺腰上、背上剛開端是熱乎乎的,到得厥後,竟是火辣辣的刺痛,藥材與酒精的味道和在一處,又熏又臭,更難受的是,不管使力多輕,揉按在傷處,還是痛得她想要頓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