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規法[第2頁/共3頁]
她此時正寫得牙疼,聽得這事,就是頭也跟著疼起來了,偏來人是個小孩,也不好過分冷酷,隻得清算了一下,去哄那張璧。
當時因結果明顯,朝中特批重新規整了,推行各州各縣,公然厥後遇著大日子,各地便少了很多亂事。
這一返來的人除了提舉府上的仆婦,便是張璧身邊的白叟,再無其他大人。
再今後,便要到得任上,按照本地真相,再做細細察考,彌補。
聽了鬆節從外邊探聽返來的話,季清菱不由歎一口氣。
延州城自光複以來,向來宵禁,本來乍一開放便輕易混亂,還將將撞上人隱士海的上元佳節。
本來當日他被幾個柺子擄走,究竟是個四五歲的孩童,實在是當真過分驚嚇,好輕易回得家,冇得安撫不說,第一天就捱了做哥哥的一頓打,厥後更是每晚夜間驚慌,提舉府請了大夫,也開藥吃了,隻更要的是家人伴隨,卻一個也冇有。
此時力小,來做小事,將來力大,再行大事,如果因著此時力小,便不做小事,將來力大,又如何能將大事做成?
這雖是她管不著的,可聽著也感覺甚是難過。
畢竟後代再好的東西,拿到本日,如果通盤照搬,也一定能有將來的功效,到底不管是世情或是州府構架、職責漫衍,都全然分歧了。
位子越高,說話的分量便越大,能做的事情也越多,當時再來推行,也不算本身冷眼旁觀了。
張璧疇前萬千寵嬖於一身,到了此時,連個玩伴都找不到,原是張瑚怕他鬼主張多,把疇前服侍的小童都丟在了都城,帶來延州的俱是年紀大又沉穩的,他冇了人疼,又冇了人玩,找父兄撒嬌,這一回竟當真冇有人理他,委曲之下,隻好想到季清菱身上了。
她對大晉的州城府衙人力、兵卒之數並不非常體味,所知多數源於宿世於史乘雜記中的記錄,到了此地,因顧延章一介白身,雖能背靠良山書院,又藉著柳伯山之勢,能看得邸報,更有很多動靜,卻俱非立即,也不全麵。
張待到延州,除了分功績,天然也是有差使的。
那些小孩、女子,還不曉得能不能找返來,便是找返來了,人怕是也受了大驚嚇,特彆是女子,便是本身能緩過來,旁人也一定給她機遇緩過來了。
她隔著一層,又轉了一道手,曉得得就更片麵了。
等五哥了局得了官,一甲當中,通判一府是定命的,隻要能通判一府,以他之能,在那一處好生做上一年半載的官,便能有幾分底氣說話。屆時將端方利用一州,或是先一縣再一州,有了先例,再以實效成之以文,以實證之,上書朝中,如果能得廣以推行更好,如果不能,再等上幾年,或是十幾幾十年,五哥總有出頭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