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在酒樓中[第1頁/共7頁]
關北七雄大吃一驚,他們在這一片稱雄好久,從未見過如此快速的身法。前頭單刀仆人也不過看那白衣人手腕平平,覺得一群人都不過如此,又討厭一群外來之人敢如此放肆,便起了給個上馬威的動機,倒冇多少打抱不平的動機。冇想到此中另有這般紮手的人物,頓時悄悄悔怨,卻已然冇有退路,隻得硬著頭皮去接。
白衣人一驚,立時變招,左手在刀背上一按,右手便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向單刀來的方向一掌劈去。哪知那拿單刀的卻有幾個火伴,見狀立即一擁而上。一人當頭砍來,白衣人見勢不妙,立即縮手後退,卻感受左腕一疼,本來是先前一人乘勢而上,一刀就潔淨利落地切下了他的左手。
那邊關北七雄越打越心驚,冇想到七人齊上還是拿不下對方一人,又不知對方是否另有妙手在,心中打鼓,部下便怯了。白衣人動手卻狠得緊,單刀男人一個不留意,差點被戳中眉心,吃緊讓開,卻仍舊感受一股寒氣直衝腦門,腦筋裡嗡地一聲,麵前竟然都發黑起來。麵前白影明滅,那人虛晃一招引開其他六人,又是一棍直直地戳了上來。單刀男人避無可避,森森寒氣已到了麵門,一時候豪傑氣短,竟然嚇得尿了出來,騷臭撲鼻。
單刀仆人將刀背在手上拍了兩拍,大聲道:“白衣鬼名聲吹得響,手底下也不過如此,還是趁早滾回極北去吧,還能多作威作福幾年,敢在中原武林撒潑,我關北七雄第一個饒不了你們。”
實在前後不過一個怔愣間,大漢的叫聲便敏捷微小了下去。顧長清心下焦心,倒不是他愛多管閒事,隻是這類一言分歧便要性命的風俗實在太出乎他的認知,總感覺不能袖手旁觀。卻感到蕭珩的手也稍稍緊了緊,彷彿想要脫手。心中一動,如果這位情願脫手,那天然會迎刃而解。
方纔臉上因飲血而升起的一點紅暈頓時散去了,白衣人麵如金紙,卻見刀光點點,幾件兵刃已經遞到麵前。身形急退,眼角瞥見火伴都在一旁老神在在地觀戰,並無互助之意。想到教中端方,咬牙便取出一根黑黝黝的短棒便要護住身材。卻終歸慢了一步,單刀的仆人搶上前來,一刀當胸橫砍,白衣人短棒上迎,卻見對方不待招式走老,俄然變招,手腕一翻,刀身一轉,刀尖虛虛從白衣人腹下一撩,頓時開腸破腹,血流了一地。
顧長清見她劍法綿密,攻守兼備,進退之間很有大師風采,之前估計隻是不體味這寒冰掌,一時不察中了招,現在有了防備,倒模糊間有占上風之意。
“好!”留在酒樓內的人中有人低低呼了一聲。
他本來不過跟火伴發個牢騷,卻見白衣人中走在最後的一名身形一動,寬袍微揚之下俄然就到了那人麵前。那人還冇反應過來,便見一隻骷髏普通枯瘦的大手閃電般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