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頁/共4頁]

但是皮皮感覺，既然這是一趟說走就走的觀光，她可不能說走就走。爸媽那邊，得交代一下吧？小菊和家麟，得知會吧？另有一些冇措置完的停業，一些要報的稅、要付的尾款、等候具名的訂單……細算下來，如何著也得兩三天呀。

皮皮隻好說：“他的公司現在做遠洋航運，對陸地感興趣很普通。”

皮皮笑了笑：“賀蘭觿第一次去花鳥市場，買返來一隻小海龜。而他的辦公室裡又養著一大群水母——以是我覺得他對陸地生物感興趣。”

“不會泅水？”他問。

“嗯？”

“小東西很敬愛。”賀蘭觿瞄了一眼，“開車。”

公然，賀蘭觿輕鬆地鑽出了車外，但他的手一向緊緊地拉著皮皮，跟著車下沉了幾秒後，他終究找到了一個特彆的角度，用力將皮皮拖出了車外。兩人好不易鬆了口氣向湖麵遊去，冇遊幾步，賀蘭觿忽將皮皮往左一拉，避過一枚刺過來的長劍。皮皮隻覺喉頭一緊，一隻手不知從那裡伸過來，拉住了她戴著犀角的皮繩，以一種能夠扯斷她頭顱的力量猛力地向上一拽，皮皮隻覺頸中一空，那犀角已離她而去，心下一急，不由得吞進一大口水，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搶過皮繩，與身後的人撕扯起來。

“這裡冇有水。”

皮皮將它拿到手中，插銷悄悄一撥，蓋子就主轉動開了。一個黑乎乎、近似牛角一樣的東西呈現在麵前：有些像清宮貴婦手中的指套，頎長的錐形，食指般大小，上麵雕有精密的斑紋。皮皮的第一感受是：這東西非常陳腐，彷彿用過很多年，邊沿處另有些破壞，尾部有個小孔，拴著一根褐色的皮繩。皮皮將它遞到賀蘭觿的麵前：“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

祭司大人的語氣很輕視，皮皮感覺被低估了，白眼一翻：“我倒感覺跟你越近死得越快。自從你返來，我已經死過好幾次了！”

“對的。”

賀蘭觿放開皮皮，道：“拋棄他們。”

祭司大人的臉板了起來，一副遭到欺侮的模樣，回身向外走去。

金鸐冇有接話，漫無目標地看著遠方，彷彿入迷了。

“乾甚麼用的？”

“我說的是實話。”賀蘭觿被皮皮攪得不堪其煩，終究毫不客氣地擰起了她的耳朵，皮皮吃痛噢噢亂叫：“放開我！放開我！”

金鸐一臉惡作劇的神采，目光中充滿了挖苦。皮皮下認識地溜了一眼手中的戒指，還好，他不餓。皮皮決定閉嘴，她需求一些時候適應狐族人的打趣。剛好這時賀蘭觿翻開車門出去了，坐到皮皮身邊。一陣長久的沉默以後皮皮看了他一眼，祭司大人顯得不像以往那麼……閒適。她能感到車內有一股嚴峻的氛圍，彷彿有甚麼大事隨時能夠產生，他們時候籌辦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