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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奉迎你師父就成?”老頭咋舌道。
“乞巧節?”
周公以撫了撫額發,笑道:“我建的。”
“五嬸子帶了七八個侍女,星夜兼程,快馬加鞭趕到了江南,軟磨硬泡,話半仙兒服了軟,給了五叔一個台階,這纔回京成了婚。”
“喜民牌坊。這裡的演藝唱曲但是真真絕妙,隻是現下國喪,不得聞樂聲,今後再帶你來看那些。本日,我們是來聽書的。”
“怎的了?”
“乖乖!你情哥哥冇同你過過乞巧節?”
“甚麼新故事?”郅澌不依不饒。
“喜民牌坊是彥王爺建的?!”郅澌瞪大了眼。
那些貴公子們對這位標緻的內衛將軍也非常感興趣,隻是公以在旁一向候著他們也不便多言,一一上前打過號召告彆拜彆。
“這可說來話長了,你麵前的這老先生但是喜民牌坊名滿京都的話半仙兒,六合古今,他甚麼故事不會說?那令媛一求的故事嘛......”
公以住了步子,笑道:“小二哥,方纔那平話的老先生此時在哪兒?”
“丫頭,這故事我也是頭回聽,這故事如何講的,我也不……”瞧著那頭便是吧嗒著眼淚要梨花帶雨,周公以有些無法,撫著額發,讓步了,“罷罷罷,我陪你瘋一遭。走吧。”郅澌拉上公以的手,跟著他從樓上雅間走下去。樓裡人垂垂少了,小二正清理著樓下的果皮果殼,見著這廂有人下來,非常世故道了聲“官人好走再來!”
老頭子努了努嘴,不言語。
“不嫁了?!”
“這另有甚麼如何救活的,五嬸子上門服侍了半個月的起居湯藥,就好了。”
“這就是令媛難求的出處?”郅澌道。
老頭忍著笑,努了努嘴:“我的端方就是如許,該明天說的書明天毫不說,端方不能破。你這情哥哥如果然有那麼幾分誠意,我也隻能勉強把話本子給你,可彆不滿足。”
郅澌聞言瞪著周公以,周公以無法笑了,“好好好,不說不說,我可開罪不起二位。”周公以轉動手上的四隻苞米棒,不再說話。
“哪兒啊,”周公以笑著搖點頭,“五嬸子不嫁了。”
老頭挑了挑眉,“喜好你。看著你我想出了一個風趣的新故事,以是把這個故事送給你。”
“何止是冇賣,還將五叔痛罵了一頓,罵的那叫一個狗血淋頭,江南巡撫怕極了,州軍圍住了全部巷子,五叔硬是用皇子之名壓了下來,二叔在京裡一麵全了老祖宗意義娶了將軍府的大蜜斯,一麵替五叔討情,這都城裡纔對那廝屈辱皇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照著話本子念得怎會跟半仙兒講得那樣好呢?”郅澌當真道。
“都說江南話半仙兒的書說得天上有地上無,五叔天然為討才子歡心,親身去了趟江南,哪知那話半仙兒不肯來,五叔說那便罷了,五千兩黃金賣他個話本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