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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完剛阿誰故事，還想……”郅澌遊移了半晌。

“然後呢？話半仙兒想來是冇賣。”

“這另有甚麼如何救活的，五嬸子上門服侍了半個月的起居湯藥，就好了。”

“哪兒啊，”周公以笑著搖點頭，“五嬸子不嫁了。”

郅澌點點頭，又搖點頭，“那現在的歌市街是如何來的？”

“殿下今兒個怎得有工夫出來逛？”

“我......與哥哥不在一起很多年，本年才相逢的。”

“是。”周公以笑，“倒是好景不長，沼舅爺在賀府本身就不甚顯赫，官職又是個禮部虛銜，舅姥也不過是個將軍府的庶出三蜜斯，看著五叔這麼不務正業，老祖宗動了悔婚的動機，想著不能獲咎將軍府，就企圖把正房嫡出大蜜斯許給五叔，五叔那性子這輩子就烈了那一回。”

“不嫁了？！”

“公以，周公以！好公以！你就想想轍，給我說完這個故事，那謝言究竟是不是贏了？帥府可式微了麼？贏他是如何贏的？輸又是如何輸的？”

“吃阿誰。”郅澌指了指老頭手裡的玉米。

“五叔出身平淡，母妃是先皇一三品禦史的長女，沾著皇親的光才擢升，加上這麼一鬨，老祖宗眼不見為淨，把他佳耦二人趕得遠遠地讓清閒安閒去。如此，五叔纔有這麼多新奇花腔玩。現下，都懂了？”周公以笑道。

“是的，是的......”苞米噴香的味道散開來，老頭像是一驚夢醒，道：“苞米好了，你二人走吧，這是本子，不準亂傳。”

“怎得？彆貪婪不敷！”老頭瞪眼道。

郅澌瞧著，不知如何開口，那廂周公以倒是先開口了，“你既認出了我還肯給我話本？”

“坐下，喝點吧。現在烤玉米。”

“你再多說一句就帶著你家妹子給我滾出去！”

“嘖嘖......”

“怎的了？”

“那故事我不能提早奉告你，給你一個故事已經是我開例了，下一個，你如果想聽，必須跟旁人一樣一日一日挨著聽！”

“半仙兒啊，這會子約摸後堂吃宵夜呢罷。”小二笑，複又道：“官人也不必多言，半仙兒的端方便是如此，前麵的故事如是想聽，明個還是一樣的時候來便是了。”

“你這丫頭矯情得緊，我說了剩下的故事我隻能明天再講！怎得還是跟這兒磨！兩根苞米，你倆這朱門大戶的公子蜜斯為何非要跟這兒買？！”

“讓他去給我到後堂再端些酸梅湯，烤幾根苞米，做得好，我就把話本子給你們。”

老頭子努了努嘴，不言語。

“恰是。”公以點頭。

“想啊。”郅澌睜大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