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觀察“腐爛”的人3[第1頁/共2頁]
陸小棠勉強點下頭。
“冇有。”
郭淮就此打住。“你還好嗎?”
“假定真是那樣,就更加傷害了。我固然對心機學曉得的未幾。我倒是傳聞過,個彆心機大夫通過表示和催眠之類的手腕,使被害人喪失認識,從而停止犯法的。”
“表示在甚麼處所?”
“他並冇有寫的很清楚。隻是稱本身的行動是‘理化研討’。”
“是如許啊……”陸小棠考慮著。“如果你能確信他的日記裡存在著首要的線索,我到能夠想體例申請一張搜尋令。但考慮到現在的情勢對我們很倒黴,媒體記者們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絕對不能失算,不然我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是一些人看了就很不舒暢記錄,也就是他上中學那段時候。”
郭淮無法的搖點頭。
“你的意義是,他疇昔寫的日記裡有某些特彆的東西?”
陸小棠不否定。回想起小時候跟慕容雨川在一起玩,那傢夥也比較殘暴。製作各種蟲豸標本,拔雞毛,剪貓鬍子,往狗尾巴上拴轉頭。但也遠冇有達到郭淮所說的那種程度。
胡新月端來一盤烤花生和五香南瓜子放在茶幾上。
陸小棠感到頭皮一陣發炸。從郭淮的神采上就能看出本身現在有多麼惶恐。
“是。諸如,把剛出世的狗崽泡在硫酸裡……”
“莫非他不成能有真才實學?”
“三大厚本。時候跨度從他上中學開端起一向到客歲。我曾經想把那些日記拿走,卻又擔憂被他發明,打草驚蛇。以是看了幾眼就放回了遠處。”
“你現在有冇有看破他?”
“我本來不想跟你說,因為我手頭現在冇有實際證據。”
“既然你還冇有看破,你為甚麼那麼必定他就是凶手呢?”
陸小棠俄然想到了甚麼。“在你們拘留陳曉鬆那幾天裡,是不是搜尋過他家?有冇有找到那幾本日記?”
“估計上麵不會有他的犯法打算吧?”
郭淮看了看陸小棠。“你真的想聽嗎?這跟案情冇有任何乾係。並且不太合適講給一個女人聽,以是我也冇奉告我老婆。”
“那是甚麼?”
郭淮搖點頭。
“當然冇有。凡是心智成熟的罪犯都不會把犯法打算寫在日記裡。我想這個你也明白。固然如此,讀他的日記,仍然讓我有種驚駭的感受。”
“我想,陳曉鬆的‘心機醫治’手腕一樣有能夠隻是一個幌子。他或許隻是對心機學感興趣罷了。藉著心機谘詢為名,棍騙被害人。這也是當今高智商罪犯們常常利用的手腕。”
說到此處,郭淮的神采凝重起來。
“他寫日記?”
“……”
陸小棠眨了一下杏核眼。目光裡閃出一抹應戰的意味。
等女友走後,郭淮才說:“他近幾年的日記都很淺顯,寫的不過都是些平常餬口和事情上的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