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這是你的命[第1頁/共3頁]

“我寺仰仗禪心路多年方能走到明天這一步，內裡機遇跟險阻並立。略不留意便會萬劫不複。反之，奠你根底，證你大道，對今後的修行之路將會產生奔騰似得竄改。”

楊子環雙眼閃過一抹決然。

心不穩，道不成言。性不靜，佛不成說。

“初見，你隻是繈褓中的孱羸孩童，棄我寺廟楊柳前。雙手環腰，惹人垂憐。將你抱回廟裡，排我寺子字輩，取名楊子環。”

慧聰回身，背對著楊子環。

“子環，為師將你留下來另有一事。”

“禪心路，終究要開啟了嗎？”

“徒弟，我不信因果，我也不信循環。”

“統統法由心想生，唯欲所幻。統統法唯心所現，唯識所變。銀河十二州如此大之，我還未曾玩耍於塵凡之間呢。”

楊子環隨後黯然失容，之前的決然彷彿也有些擺盪。

“改命一事，有違天和。與六合相爭道果，跟萬族互奪氣運，你覺得是誦經唸佛那麼簡樸。”

“那裡不一樣？”

慧聰轉指將柳葉彈飛，彷彿浩大鴻蒙中的一葉扁舟，它是如此的纖細。涓埃之微，轉隨即逝。

“天為父，地為母，寺裡之人都是你的家人，人間塵凡是你的磨練。如此，另有何不滿的呢。”

“闖出十二州，談何輕易。”

慧聰隨後緩緩吐出七字。

慧聰話罷回房。

“統統都是人緣和合所生起。是鴻蒙宇宙的真諦，人間上的森羅萬象，如江山大地，花草樹木，一人一物，乃至微麈沙礫等，都是人緣和合而生，也都又將跟著人緣分離而滅。是以，我們眼睛所看到的統統征象“有”，都是緣起而有。因為緣起而有，是以它的賦性是“空”。緣起性空恰是此理也。”

楊子環彎了哈腰，右手向慧聰行了個一字掌。

楊子環眉開眼笑，對於這個數年未見的師兄，可謂萬分馳念。

慧聰也是笑逐顏開，情不自禁暴露地笑意不丟臉出他此時的表情。

“子宗，他也要返來了嗎？”

“不生生不成說，生生亦不成說，生不生亦不成說，不生不生亦不成說，生亦不成說，不生亦不成說。”

“到處不異亦是到處罰歧。”

“大寺因佛而立，可我卻連本身的由來都不甚清楚。”

“凡統統相，皆是虛幻。”

慧聰答道。

“經心知性一詞發源於儒門。儒門以為，人們如果能夠擴大和闡揚本身的“本心”，就能熟諳本身的賦性四端，因為“本心”當中就包含著本身的賦性，一旦“知性”，進而便能夠熟諳“天命”。”

“佛家講因果，這是你的命。”

楊子環定是推測慧聰的點撥之意，麵色泛紅，忸捏至極。

慧聰將禪心路的短長之處跟楊子環一一道來。

慧聰撫手摺了一片柳葉。

“不異何是？分歧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