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貢女[第2頁/共4頁]

韓然道：“既然那掌櫃說行夜路不平安，不往前走了，我們就在這兒找個小店或人家投宿吧。”

掌櫃被逗樂了：“那也不能如許誇，‘玩兒完’這話斷不能講。”

韓然低斥道：“小孩子家懂甚麼！”

韓然一拱手：“多謝掌櫃忠告。麵錢多少？我們這就上路了。”

掌櫃道：“麵和草料您給一百文便是。我這就要關門回籍下了，走之前還能接待幾位高朋也是有緣，小店窖裡存了幾十壇酒，是自家方劑所釀，藏了十幾年了，固然捨不得，但也不能都帶走，待我取兩壇來送與小公子，但願小公子將來高中狀元。”

夏辰道：“都送女人去進貢了，還用說麼？”

韓然道：“那就多謝了。”

韓然點點頭：“我籌辦去安陽，路程雖聽家兄說過，但確是頭一次走。”

這時，馬車進了一座小縣城，街上竟看不到一個商販，連行人也寥寥無幾，隻要幾個蓬頭垢麵的乞丐三三兩兩坐在路邊，竟然比邊城還冷僻蕭索幾分，偶爾一陣熱風吹過，捲起些許灰塵。

月娘神采有些慘白：“辰兒快坐下，莫要張揚！”隨即歎了口氣：“想不到大雲國竟也有如許的事。”

夏辰道：“將來我中狀元，定不會忘了掌櫃吉言，讓您重開七裡香，這酒亦叫狀元紅！”

店掌櫃忙道：“哎喲客長，你可小點聲！打不打也不是我們小老百姓說得算的，現在朝廷裡主戰的官兒都是殺的殺，貶的貶了羅。”

夏辰笑道：“這會兒冇有威可顯，隻好表示恭敬了。有句俗話說得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現在輪到大雲國受這氣了。”

韓然道：“都差未幾。”

韓然一拍桌子：“這叫甚麼和談！清楚是換了個項目搶。反麵他們談了，要打就打！”

月娘道：“莫不是大雲國已向玄國稱臣了？”

月娘淒然道：“上陣殺敵的父兄後輩骸骨未寒，一家婦孺便被逼流浪失所或是賣掉，這是甚麼世道啊。”

夏辰一挑眉：“我曉得談也是要建立在氣力根本上的，你若打得過玄國，前提由你來開，打不過就隻能由人家來開。”

掌櫃道：“是探親還是送這位小公子去讀書？”

韓然非常憐憫地點點頭：“那你持續感喟吧！”俄然想起林間所見，問道：“掌櫃，我之前在路上看到一些兵士押了些婦女往北而去，他們是去哪？”

韓然點點頭：“去吧。”

掌櫃笑得極是開朗：“好！小公子這名字獲得好哇。”

韓然道：“誰說我們打不過！”

夏辰一肚子忿忿，隨口道：“哪樣的事？”

韓然接過酒罈，眼中閃過一絲巴望，他一貫喜好喝酒，傳聞這是窖藏了十幾年的酒，怎能不饞。

夏辰道：“二孃舅若想聽，另有很多。弱肉強食、適者儲存，拳頭纔是硬事理，拳頭不硬有冒死的心也行，啥都冇有，就隻剩委曲責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