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 隻要是你[第1頁/共3頁]

本是出於打趣一問，得他如此無法卻當真的答覆，馮霽雯忍不住笑了之餘，將他又抱緊了幾分。

馮霽雯不知他因何會俄然提及這些，隻聽他持續往下講。

可她模糊記取，汗青上他的原配馮氏，彷彿並不長命。

“我想曉得，我可會與夫人白頭到老？”

“那爺果然是天生一副好膽量。”她笑著帶淚地調侃道。

“何事？”

馮霽雯卻從他格外復甦的聲音與雙眼中看不出半點剛醒之意。

四目相對，終究她倒是眼中含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平心而論，多少有一些。”他的語氣是一變態態的當真，就這麼緊緊抱著她，說道：“我猶記得額娘剛歸天之時，我對存亡二字尚且懵懂不知，隻聽大人們講，待過了頭七，額娘便再也不會返來了。額娘頭七當晚，府中的下人們早早熄燈歇下了，就連阿瑪亦是，聽金伯說，他們是恐被額孃的回魂給衝撞著了。”

“我說得這些……爺可托嗎？”

“那……倘若我是個男人呢？”馮霽雯又問。

此人必是早就醒了。

馮霽雯自和珅懷中醒來之時，窗外不過纔剛濛濛發亮。

“那爺……不怕嗎？”

而他也是未得終老的結局。

她想，她大抵是獲得了此大家間最純粹寶貴的一樣東西。

話至此處，他不由將馮霽雯抱得更緊了一些。

與此同時，一隻手繞到她腰側，輕車熟路地挑開了她的衣帶。

“你要做甚麼？”

……

“恰是當時，故我也算是剛醒來，便替人背了一道黑鍋。”

帳中纏綿，春宵且長。

“夫人……又調皮了。”

看這模樣，倒是有幾分慎重。

那莫不就是——

這類將最奧妙之事照實道出，卻能得人全然采取的欣喜感，是冇法言說的。

“夫人醒了。”

和珅聽罷以後臉上有著長久的癡鈍。

“但是那鬨得滿城風雨的‘馮家蜜斯為情躍下護城河’一事以後？”他神情定定地問道。

“我也不是事事俱曉。”她感覺一顆心有些揪扯，卻未有在他麵前透暴露來，隻道：“何況我並非本來的馮霽雯，很多事皆是作了竄改的——這些光陰據我細觀，此處的大清，與我所曉得的阿誰清朝比擬，亦有很多出入，這些詳細，待得了空我與你細細說來。”

馮霽雯睜著雙尚且淚意昏黃的眼睛，被他吻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夫人說的，我天然信。”

馮霽雯點頭。

馮霽雯點頭看著他，問：“爺這是要問甚麼？”

“確是落水之時。”她的聲音略帶些許哽咽的沙啞，道：“但卻並非是什刹海那一遭——而是前年七夕後，於靜雲庵內。”

和珅清潤的嗓音傳入耳中。

前年七夕……

這究竟得是攢了多少輩子的功德，才氣換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