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黃雀在後[第2頁/共3頁]
邵隱向來不會白手而回,將才如此說,也是想摸索王上的心機,既然王上鐵了心要揪出來,他天然不會保誰,馬上命人將籠煙和容兒押上來。
不過這類事是千萬不能說的,他更不敢去問容兒,此中的短長,他是曉得的。
“你先回殿內養著,此事本王必然會速查出來,你且放心。”嘗羌瞧著薑妘己似又要昏迷,擔憂道。
邵隱跪在地上,直叩首,他將比來幾日去過馬廄的人一一排查個遍,若豆殿下的宮女籠煙卻說,昨日瞧見太後的大長秋容兒曾前去過。
嘗羌心下揣摩,這春穗是太後身邊之人,又是香蘭的侄女,太後又愛好她,她若非真的瞥見,完整冇有需求誣賴王後。何況,這是極刑,若她扯謊,誰也保不了她。
薑妘己在內殿聽得逼真,麵上諷刺,嘴角掛滿笑意,她受這傷也算是值了。
“你說甚麼?昨日你見她親身拿了藥粉餵馬?可當真?”嘗羌從鎏金座椅驀地起家,揚聲問道。
“多謝王上諒解。”薑妘己攤在春穗身上,體力不濟道。
薑妘己方纔昏迷,就近醫治,在離馬場不遠的一處離宮,嘗羌也移駕到此問案,他必然要查出這背後之人,不然難以泄憤。
不管哪一種,這王後也太霸道了!真是給臉不要臉,現現在,竟敢連他也算計!昔日,她殘害了他多少骨肉,他為了這大滇江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冇想到她現在變本加厲到如此境地!
薑妘己復甦時,春穗和鐘太醫守著她,薑妘己熟諳人體骨骼,身子著地之前,躬身護住了要緊的骨骼,側身著地,並未傷及骨頭,這一點她很清楚。
嘗羌氣得一腳將容兒踢翻在地,容兒嚇得不知所措哭喊“冤枉”。
昨日容兒下藥的馬匹,也是紅色的,必定就是驚雷,隻是,王後為何教唆容兒下藥呢?
她想了一會,才恍然大悟,這驚雷是吃了瀉藥才這般,那麼必是容兒下的藥!
昨夜春穗向薑白鳳稟告,見到容兒對馬匹下藥,薑妘己教她出麵作證,向太後叨教時,薑白鳳準了。教她聽薑妘己的叮嚀,出麵作證。
開了些溫補的藥,擦拭淤青的藥膏,說了些要緊的醫囑,薑妘己感激不儘,她傷的並不嚴峻,但是不能教嘗羌看出來,隻能裝奄奄一息,有氣有力。
嘗羌方纔一臉馬屎,丟進了顏麵,換了衣裳正在督查驚雷被人下藥之事,他不放心,又叫太醫來驗。
“邵隱,你跟在本王身邊二十多年,你的心機脾氣本王是體味的,你如果冇有清查出甚麼線索,是不敢返來麵見本王的!說!你究竟查出了甚麼?”嘗羌大怒,邵隱竟敢姑息下藥之人,真是冇法無天了,眼裡另有他麼!
“是,奴婢昨日淩晨回錦華宮給殿下取跑馬用的鞋,路過馬廄,見大長秋往那處去了。”籠煙回身叩首答道,聲音沉穩,據實以告地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