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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蘿緊緊抓緊衣袖,俄然改口道“是太子的母妃命人傳話給奴婢,用的是太子的名義,侵犯高美人。”
現在他已然瞧出來,莊泓赦,謝君麟,爨龍顏都是替人出頭的,隻要薑妘己一向穩如泰山般的氣定神閒,他越來越感覺薑妘己已經插手他的江山,觸及太子之位。
薑妘己很對勁薑楠康這句話,這一刀真是補得及時。
現在竟然傳聞薑嶲越偷偷保藏他生母的遺物,怎能不憤怒,薑嶲越不由違揹他的號令,何況那項鍊本就是臟東西,萬一這宮裡人染上那種病,無藥可治,隻能等死。
這也不是冇能夠,畢竟他們兄弟二人,本就冇有甚麼手足情分,一貫相互仇視慣了。
二是謝懷曦對此諱莫如深,嘗羌為了不讓事情暴光,便命令封口,不準再提薑嶲越的生母。
這不是關頭,她隻想找個來由敷衍,彆人信與不信,與她何乾。
“閉嘴!”薑嶲越討厭的威脅道。
薑妘己聽嘗羌回絕,也不惱,笑道“妘己的婚事但憑父王做主。”
“父王,兒臣絕冇有命這奴婢侵犯高美人!請父王明察!”薑楠康亦是隨聲擁戴道。
他不敢張揚,現在項鍊牽涉高芷斕抱病一事,背後的主謀竟是薑楠康,他倒是有些不測。
但是,你曉得你被趙夜白算計時,就把氣撒到了太子妃身上,乃嫡親身踩死你未出世的孩子,但是孩子是無辜的,他是你的血脈啊,你的知己不會痛嗎?”薑妘己步步逼問。
此時,薑嶲越已經來到殿內,見完禮,便立在一旁,等嘗羌開口。
“妘己是聽趙夜白醉酒說漏嘴的。”薑妘己找了一個讓人更加猜忌的藉口。
至於薑楠康,她也不會放過的,不過,現在還不是他的死期。
薑妘己笑道“二哥,太子說是你教唆綠蘿盜竊你收藏多年的金項鍊,讓綠蘿偷偷給母妃佩帶,才激發母妃抱病。對此,你可有話說?”
他轉念一想,高芷斕為何會病癒呢?難不成她碰到了神醫?
綠蘿見到薑嶲越,爬到他腳下哭道“二皇子饒命,奴婢是被太子威脅,不然奴婢毫不會盜竊殿下生母留給殿下獨一的念想的!”
薑妘己開口提示道“父王,現在二哥也來了,太子方纔說是二哥教唆綠蘿侵犯母妃,現在人證俱在,請父王做主!”
嘗羌何其奸刁的一小我,現在已經明白,薑妘己是站在薑嶲越那邊的,恐怕薑楠康身上產生的這些事與她也有千絲萬縷的乾係。
現在他巴不得把薑妘己早日嫁出去,免得她再夥同彆人坑害自家人。
“太子難不成有甚麼難言之隱,你不好說,妘己便替你說,太子你當初去南越恭賀大婚時,遭人算計,成了一個醉酒好色之徒,不但糟蹋了太子妃,還逼得她放火自焚,你礙於南越王的壓迫,不得已才娶她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