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鸞抿唇嫣然一笑:“如何會呢?孃親活著的時候奉告鸞兒,外祖父與外祖母很疼孃親的。鸞兒是孃親的女兒,外祖父與外祖母又如何會不疼呢?心疼又不是放在嘴上的事,內心疼著就行了。”
“女兒見過父親。”舒清鸞從椅子上站起,對著舒赫鞠身施禮。
……
莫非……
沈之軒?
“鸞兒不必多禮。”百裡青鶴伸手扶起舒清鸞,“正如鸞兒所說,我也隻不過是剛巧罷了。”
這話,擺瞭然不是在提示著她沈蘭心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