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人衰牌旺(1)[第2頁/共3頁]
翦春雷冇想到這黑如煤灰的胖女人說出的話跟她的打扮一樣俗氣,感受本身臉上一層薄薄的蒜皮都被她的說話刹時震掉,為可貴真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另一個女子年紀在三十歲擺佈,瓜子臉單眼皮,長相隻能算是中等偏上,化了妝後也有三五分姿色,屬於讓人看一眼不會有太多影象的範例,但是她的身材卻比中間那位標準美女要勁暴很多,穿一件貼身的緊身背心,擠出一條通俗得看不到底的鴻溝,惹得坐在她斜劈麵的彆桌男人常常出錯牌,隻要一摸到麻將牌裡的筒子,都忍不住拿在手上用力地搓幾把,最後發明對本身的牌冇多大用處時才依依不捨地放下。
陸丹丹一屁股坐在為她預留的空位上,用心用手在額頭上抹了又抹,嬌喘籲籲道:“哎喲,一起跑來,可把我給累壞了,幾位姐姐是坐飛機來的嗎,如何那麼快就到了?”
身材性感的女子這時已停止大笑,把剛纔下移幾寸的抹胸向上提了提,重新束縛將近跳脫欲出的明白兔,瞟了翦春雷一眼後,對丹丹笑道:“每次你早退都有來由,明天你的來由是甚麼,是不是跟這個小帥哥約會去了,既然把人家都帶來了,如何不給我們先容先容。”
第三個女子年紀在四十歲出頭,邊幅看起來倒也不算醜,不過腦袋老是抬得高高的,彷彿兩隻眼睛長在頭頂上,全部身軀粗得像個裝得下幾百斤葡萄酒的木桶,低胸上衣暴露她胸前的皮膚黑得就像方纔從煤堆裡鑽出一樣,很讓人思疑她是不是剛從非洲旅遊返來,被撒哈拉戈壁上空的太陽當烤肉一樣曬過,最令人好笑的是,她的臉上恰好還抹著厚厚的白底和鮮紅的唇膏,雅室裡不算悶熱的氛圍都能從她額上擠出一滴滴汗珠,從她臉上飛流直下她的前胸,讓她看起來又像一頭方纔從植物園裡逃出來的斑馬。
陸丹丹鄙夷地望了他一眼,道:“你看不到上麵他寫的詩嗎——‘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連他是誰你都不曉得嗎?真是太冇文明,太冇層次了。”
陸丹丹帶著翦春雷來到二樓雅室靠窗的一張麻將桌前,此時桌前已坐好三個女子,一個年紀在二十五歲高低,穿戴波斯米亞長裙,身材高挑頎長,皮膚白晳細緻,鵝蛋臉丹鳳眼,長相非常豔美,可麵上總掛著一副孤芳自賞的冷傲,冷傲中又埋冇著一種讓人難以發覺的幽怨,不自發把任何要靠近她的男人拒於千裡以外。
高挑素淨的冷美人卻隻是淡淡一笑,道:“丹丹,你再如許混鬨不守端方,今後我們就真的冇體例在一起打牌了。”
在人物畫的兩旁還刻著如許一副春聯:小將大將不如麻將,南湖西湖最美我胡。
翦春雷從速邁開大步,搶先上了二樓的樓梯口,感受這裡的氛圍好了很多,才長長地撥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