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錦屏春暖 -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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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鶴鳴很有些愁悶的道:“現在連酒都吃不得了,爺這罪可受大了,宛娘你若再生離心,爺可真要委曲死了。”

梅鶴鳴隻覺內心那種滋味,難說難言的,低頭瞧她一雙小臂,因環到本身胸前,從紗袖中暴露,膩白圓潤,接著一雙春蔥般的芊芊玉手,說不出得勾人,瞧了一會兒,不覺yin心驟起,伸手握住宛娘手腕,把她拽到懷中來,摟著便要親嘴。

起先緩之又緩,怕宛娘叫疼,貼上去親嘴兒哄她,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兒,才漸入佳境,越性入,搗了百十來回,終是腿腳兒不得使喚,隻得草草完事,事畢,略清算衣衫,叫人備湯沐浴。

宛娘眸光略閃了閃,道:“在青州府時就曾說過得,被賣到王家之前的很多事兒,我也記不得了。”

想來想去,梅鶴鳴喜好的那些小曲唱詞,她不會,便彈了一曲飛花點翠,梅鶴鳴驚奇不定的望著他的宛娘,隻見她玉指撚挑,甚為諳練,一曲飛花點翠彈得快而穩定,慢而不竭,那裡是那些院中唱曲的粉頭能比的,這還是他的宛娘嗎?本來他的宛娘除了會做針指堆花,還會彈琵琶,梅鶴鳴彷彿今兒重新識得了她普通。

梅鶴鳴怕她熱,叮嚀人去取了冰來擱在那邊案頭,他昨夜睡的多,這會兒尚無睡意,便低頭打量他懷裡頭的宛娘。

兩人這一覺至掌燈時分才醒轉,梳洗畢,吃了早晨飯,兩人那裡另有睡意,隻坐在外間說話兒。

宛娘搖點頭,梅鶴鳴不由歎道:“我的宛娘真是爺的寶了,你雖記不得前事,估摸爹孃也不是個平常之輩,說不準是如何的出身呢。”

宛娘咬著唇,讓吳婆子取了薄棉布來,跪在他身後,給他包紮傷處,又怕現在暑熱,傷口傳染,隻薄薄的裹了一層,以免外頭的衣裳蹭到傷口。

梅鶴鳴這纔想起,她連本身的生辰都不知的,為此,他還曾問過青州府的孫郎中,那孫郎中言道,或大病,或傷了頭,都可忘了疇昔之事,想來宛娘在人牙子手裡轉來轉去,不定受了多少罪,能保的明淨身子,已是不易。

真是好久不彈,都快忘了本身還會這個,上學時,彆人都學才藝,宛娘也未曾倖免,本來她喜好的樂器是烏克麗麗,她喜好那種音色,她父母卻喜好國樂,終究選了琵琶,一學便是幾年,雖冇成甚麼大器,一些簡樸曲子卻也彈的出。

宛娘扶著他進了屋裡,坐在炕上,才半褪了他外頭的衣裳瞧傷處,這一瞧不由倒抽了口冷氣,也不知是甚麼鞭子如許短長,脊背上幾處都深可見骨,雖上了藥,仍然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