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甜冰糖登門賀喜事，老狐狸左右再逢源（二）[第1頁/共3頁]

“東海之變是大明的災害，更是你們災害的前兆，我們大明有句古話，叫做唇亡齒寒，也另有句話，叫做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何況你們並不需求和強大的無敵艦隊兵戈，隻要對於日本國的補給船就行了。先生們，你們不要再躊躇了，你們每躊躇一刻鐘，奶牛就被人割去一塊肉。我曉得你們和西班牙人簽了十年的寢兵和談，但是這個和談隻在歐洲有效，並且你們主如果對於日本國補給船――隻要攔下來了，上麵的補給和戰俘都是你們的……”

沈今竹嘴唇翕動幾下，悄悄一歎，說道：“總要試一試，要不然即便賺得金山銀山，這心一輩子都不安。”

弗朗克斯持續笑，“說的彷彿你很弱似的，現在大明你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海商了。”

弗朗克斯嗬嗬笑著，冇有承認，也冇有否定，隻是含含混糊說道：“歸根到底，我們都是買賣人，好處在那邊，我們就去那邊，誰給金子、誰就是朋友。多少大明的私運犯冒著通敵的罪名往海南島進發，那上麵全都是好東西啊。傳說之前天子的皇後和妃子們將金飾都出售了，換了銀子去贖買他，官方也有湊錢去贖的，連你們日月商行也給了錢，實在這些銀子都冇用來天子身上，全用來買補給品了。要逼走西班牙人，談何輕易，總之在天子餓死之前，西班牙人必定是餓不死的。”

沈今竹說道：“還是你幫我開口吧，人們都風俗尊敬強者。”

沈今竹一笑，說道：“和你們能夠決定一國存亡存亡的權勢比擬，我當然是弱者。”

“憑我的力量，如何能決定君主的廢立呢？螳臂當車、蚍蜉撼大樹罷了，”沈今竹搖點頭說道：“我隻是――隻是不想眼睜睜看他死罷了，他曾經是大明的君主，即便滅亡，也要有莊嚴的死去吧，何況他對我有知遇之恩。也真是奇特了，之前他在位時，總偷偷罵他個昏君，但是現在卻常常想起他的好處來。”

弗朗克斯笑道：“這裡是我們的船，冇有外人，你說的話不會傳出去――你實在暗中和卡洛斯也有聯絡吧，不消非要我傳話的。”

隻要順王被人捏在手裡，就始終墮入被動，如果局麵一向對峙，西班牙聯軍花光了手裡的銀子，從大明朝廷榨不出多少財帛――安樂帝巴不得順王去死，每次給了禮品都在減少，而官方也漸漸落空了贖回順王的熱忱，當時西班牙聯軍狗急跳牆，恐怕要砍了順王的腦袋祭旗。

於情於理，沈今竹都不但願順王死，大明賣力構和的鴻臚寺、包含洋寄父弗朗克斯都希冀不上了，不過另有一人或許能幫上忙――在大沽口登船以後，沈今竹對弗朗克斯說道：“你們和海南島聯軍暗中有買賣，幫我捎句話給卡洛斯，想要葡萄牙東印度公司從窘境中走出來，就和我麵劈麵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