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惡牛郎強占七仙女,慶豐帝舌戰驅惡徒[第7頁/共10頁]
原大郎摸著萍兒柔滑的纖纖玉手,笑道:“娘子且忍一忍,今晚他們要喝我們的喜酒呢。”
原大郎打算是將萍兒綁到城外莊子裡強了,生米煮成熟飯,最好是讓萍兒早些有身,肚裡埋下原家的種,到時候他再去處木勤求娶,當時木勤再不甘心,冰糖再感覺噁心,也得捏著鼻子認了――在原大郎看來,侵犯了萍兒,萍兒就是他的人了,又懷了他的孩子,不嫁他嫁誰?有孕的女子若還吊頸撞牆以證明淨,那不是殺了肚子裡的孩子,將來是要下火獄的。
女人嘛,生來軟弱,就是生孩子傳宗接代用的,歸正都要嫁人生子,給誰生孩子不是生?再剛烈的女人,隻要有身生了孩子,就是剪斷了她的翅膀,飛也飛不走了,乃至連飛都不想飛了――天仙配說的不就是這個故事嘛?織女下凡在河裡沐浴,牛郎偷了她翱翔的羽衣,占了織女做老婆,人家織女還是仙女呢,最後還不是乖乖的給牛郎生兒育女,做飯織布?
木勤聽了內心暖暖的,對冰糖說道:“辛苦你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群地痞惡棍敢毆打婦女,聚眾肇事不成?”慶豐帝聞訊從包子鋪跑出來,身邊跟著曹銓曹核父子兩個,扮作夥伕做包子的錦衣衛暗探、以及扮作賣茶葉蛋的、糖葫蘆的、糖炒栗子、門客的暗探們也敏捷圍過來,占有了無益地形,立即收回暗號鑒戒。
正思忖著,木勤黑著臉出去了,見妹子臉上的浮腫消了很多,一張緊繃的臉略微放鬆了些,問道:“mm本日可感覺好些?吃了多少飯?藥苦不苦?”
且說萍兒頂著滿臉血被人送到瞻園,動肅立即傳開了,明天把萍兒的行跡泄漏給原大郎的看門婆子曉得事情鬨大了,忙跑去奉告原管事。原管事並不鎮靜,還笑道:“你怕甚麼,我兒子喜好萍兒不是一天兩天了。見血好啊,說不定十個月以後,我就能抱孫子呢,不消理睬,先晾一晾木勤冰糖他們,這女人失了身子,焦急的應當是孃家人,我們婆家人急甚麼?到時候備一副聘禮去提親,她哥哥木勤就謝天謝地了!哼,兄妹兩個都是官奴,哪怕我兒子把萍兒打死了呢,木勤還能去告官不成?這瞻園是魏國公夫人當家,他一個小小親兵能鬥得過我一個大管事?哼,白日做夢!”
一聽這話,客人們伸出去的手頓時縮歸去了,在男權至上的封建社會,女人和孩子屬於“私產”和從屬品,打得罵得,乃至當作貨色一樣買賣,丈夫用拳腳經驗老婆後代太平常不過。當一個男人對女人當街施暴,如果陌生人,倒有些人會脫手互助,但如果老婆後代,袖手旁觀的就多了,因為那是人家的“家事”,丈夫打老婆,隻要不是往死了打,普通不會上前勸架,因為打的是男人本身的“統統物”嘛!這屬於彆人的私事!不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