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五章 各有打算[第1頁/共3頁]
老婦煩躁的哼了一聲,“飯都吃不上了,窮講究啥?趁著冇乾,先給我提桶水過來,說好了就鹹菜吃泡飯,我水燒好了,鹹菜也拌好了,又要吃拌麪,現在不是當年了,窮講究啥?這麵是留著明天吃的,明天吃了,明天吃啥……”
童使司點頭,“如果對方肯見?”
童使司進了書房,帶著幾分不耐煩,“甚麼急事?”
“那東翁就要謹慎些。”左先生笑的意味深長。
灑完了五遍水,小鎖從屋裡搬了張舊竹椅出來,“女人,好了。”(未完待續。)
左先生趁機解釋了一句為甚麼從冇跟童使司提過祝家這事。
“女人說今每天熱,得灑五遍水,一遍灑完,乾了再灑第二遍,才灑了三遍。”小鎖轉頭答了句。
“高使司升任計相,是眾望所歸,高使司本年才五十出頭,墨相和呂相差未幾年紀,都不小了。”左先買賣味深長道。
小鎖一聲不響,底子不睬老婦,儘管灑水,老婦忙的團團轉,一邊抱怨,一邊倉促跑去提了桶水。
童使司正陪著新納的小妾,在後園湖邊賞荷聽曲兒,聽小丫頭說左先生請見,皺了皺眉,不如何情願起來,“問問他,事兒急不急,若不急,等明天到衙門再說。”
“後天的淩雲樓文會,東翁最好見一見這位祝青程。”左先生接著建議,“機遇可貴,這一場若能和高使司搭上線頭,對東翁大有好處,就是大爺那頭……”左先生聲音抬高,“東翁這分量又得重上很多。”
童使司眼睛睜大了,“福隆錢莊的東主?山西第一家的湯家?”
“我多問了祝青程幾句,他隻點頭,一句話不肯答,我看他那模樣,不象是個心眼多的,這件事,背後有人指導,指導此人,從都城帶來了德隆老號的銀票子。”
周樞密一半阿諛,一半倒是在模糊的承諾,高使司冇甚麼神采的‘嗯’了一聲,周樞密的話,他隻當阿諛聽聽,彆的,他的話能算數?
“東翁聽我說完。”左先生從懷裡拿出幾張銀票子,“那士子出去,隻說了兩句話,一句是:高使司問童使司好,再一句,是說這五千兩是貢獻給我的。”
“周兄恕罪。”高使司打斷周樞密的話,“大爺和四爺兄弟之間,非臣子能夠置喙,寧家手握重兵,如果生了不臣之心,危及朝廷,臣子不得不居安思危。”
“我也是這個意義!”童使司眼裡明滅著高興。
“傳聞,高使司就要升任計相了。”童使司摸著額頭,目光灼灼。
“那不至於,我就是說說。”周樞密歎了口氣,抬手拍著額頭,“前兒那把火,大爺氣的短長……”
“這話甚麼意義?高使司?哪個高使司?”童使司重又坐下,拿過那幾張銀票子,“是都城福隆老號的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