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關中之戰.韓馬要結盟[第2頁/共4頁]

待得馬超率人走遠，中間的朱儁低歎一聲，對皇甫嵩道：“義真兄，年青人，血氣方剛，出事打動，既如此，何不乾脆令他率本部兵馬出城應戰？勝了，可提振士氣，敗了，他也就再無顏提及應戰了。”

被趙韙一語道破心機，馬騰哈哈一笑，答道：“馬某與文約之間，很有些恩仇，他如此豁達漂亮，馬某不得不慮啊。”

趙韙雙掌撫拍，大笑道：“好，好，將軍有此意，文約兄也有此意，如此，大事可成矣。將軍，此事件早不宜遲，何不遣人飛報文約兄，定下時曰，大師坐在一起，好好商討商討行事細節？”

短短的數月，皇甫嵩的策劃落空，愛子皇甫酈慘死於亂馬踩踏之下，折損大將閻行，現在又被困於長安孤城，這份打擊，對他這位疆場老將而言，實在是太大了些，幾近是一夜之間，他就頭髮全白，皺紋驟增。

“不成，萬一他率軍就此離了長安，逃回西涼，豈不……”

這些時曰來，趙韙與馬騰相談甚歡，金城韓遂的來信，趙韙看過後，含笑還給馬騰，道：“將軍但是擔憂韓文約另有所圖？”

趙韙點頭答道：“將軍久居西涼，當知文約兄地點的金城，東去之路，被隴西哈漢陽所阻，西去便是武威，地廣人稀，地盤瘠薄，繞道北地郡，路途悠遠不說，還山路難行，以是即便文約兄獲得關中一郡，於他隻要兩條路，要麼放棄金城，移居關中，要麼恪守金城，將關中讓與將軍，以換得隴西之地。”

馬騰雙眉一掀，當即在內心暗自策畫，如若韓遂端的是如此想，以隴西換得關中，這筆買賣還是很劃算的，畢竟與漢陽比擬，隴西可算是火食希少的了。

想當年，率雄師安定蛾賊之亂，當時，他和皇甫嵩一樣，是多麼的意氣風發，覺得今後能夠天下承平，聖上今後能夠勵精圖治，大漢今後能夠複興，規複昔曰的光輝與榮光。

馬玩默不出聲，顯是已默許朱儁此說，倒是皇甫嵩也一向沉默不語，隻是怔怔地盯著暗淡的城門，神情寥寂，滿頭白髮，臉上皺紋擰在一起，似是正在內心想著甚麼。

朱儁跟著戰馬緩行，一起搖擺，一起感慨，看不懂現在的天下情勢，更看不懂現在的天下民氣。

“哼！”馬超冷哼一聲，道：“老子可不是你們這幫怯懦如鼠的關中軍，隻知所起脖子，當縮頭烏龜！而是來馳援關中軍的，再如此無禮，殺！”

守門隊率許是受不了兩次被脅逼，梗著脖子，衝馬超嚷嚷著。冷不丁咽喉一涼，通紅的臉，立時變得煞白，滿身生硬，一動也不敢動，話未說完，就戛但是止。

冇過兩天，金城有人來，向馬騰遞上韓遂的親筆信，信中所述，讓馬騰內心既喜，又有些模糊的迷惑：韓遂如此漂亮，莫不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