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火葬公孫瓚[第2頁/共4頁]

如果平常，全部豫州，都是袁術說了算，他們這幫子親兵，那可就是連郡縣處所官府，都不會放在眼裡的，住，要最好的，吃，要最甘旨的，玩，要最標緻的女人，哪會如此委曲本身，連一個小小的聚落都不敢靠近。

關靖撲上前去，一聲大喝，但是，他不但冇有喝醒公孫瓚，反而引來公孫瓚的重視，一雙通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撲上前來的關靖，俄然暴喝一聲：“呂布，你個王八蛋，我要砍死你！”

袁渙心中亦是一痛，隨口答道：“劉備已攻入相縣，豫州，已無安身之處！”

乃至於在當夜，當相縣亂成一團，城門大開，他被袁渙帶著親信挾裹著，逃出相縣時，他猶自不信賴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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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看起來，彷彿有一些答覆腐敗，可又像是仍舊神態不清一樣，對著袁渙嚷道：“朕，餓了。”

“主公！”

關靖沉默很久，輕歎一口氣，頭也不回地低聲答道：“翻開城門，請降吧……”

下城父聚正正位於濄水河邊，仰仗著相同汝南與沛國之間的商旅來往，亦是一處不大不小的繁華之地，隻是範圍，比起高低流的城父、山桑兩城，那自是遠遠不如。

跟著袁術、袁渙流亡的親兵，已不敷千人，一起奔逃，他們已是如驚弓之鳥，就連下城父聚就在數裡外，他們愣是不敢去那邊安營，而是畏畏縮縮地在一處埋冇山凹裡暫歇。

“主公，我來了！”

“殺！”

公孫瓚呆愣在原地，內心卻在抬頭悲忿狂吼：“呂布，你個王八蛋！”

麵對著猖獗撲上前來的公孫瓚，關靖大駭，趕緊止步，回身就逃，堪堪逃到門口，轉頭看去，隻見公孫瓚猶安閒廳堂中四周亂看，貌似在與人狠惡搏殺。

不過固然如此，關靖還是冇有就此翻開城門，歸降袁紹的籌算，而實際上，自始至終，他都冇有這個籌算，但是，他目睹主公公孫瓚由賢明，剋意進取，一步步變成剛愎自用，專斷專行，直到現在的自暴自棄，殘暴不仁，目睹幽州軍由崛起，到強大，再到現在的式微，內心的痛苦，已是冇法言表。

那邊，恰是勝利王劉陔慣坐的位子，每逢主公公孫瓚宴飲諸將，勝利王劉陔老是被他安排在這裡，任憑主公公孫瓚和帳下諸將如何嬉笑戲弄，臉上老是帶著和煦的淺笑，老是毫不氣惱。

率軍出戰時，公孫瓚是戰意昂然，崩潰回到易京高樓堡壘時，自是彆提多狼狽了，就是在公孫瓚身後襬布，保護的親衛，也隻要戔戔數十騎。至於逃返來的潰兵，更是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