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水落石出[第2頁/共4頁]

袁姨娘死死盯著碧婉，碧婉便那麼不卑不亢地站著，淺笑看著她。

在袁姨孃的尖叫聲中，兩個婆子將她的指甲靠近鼻端聞了聞，然後衝劉夫人微微點頭，接著碧婉捧了一碗水來，她們就將袁姨娘一雙塗滿了蔻丹的手指尖放進水中，又抖了抖，這才把手撤出去，對碧婉道：“大夫在內裡等著，把這碗水拿出去給他驗看驗看。”

袁姨娘撞了一下，隻感覺腦袋生疼，見這些奴婢們竟敢攔著她，不由得又慌又怒，咬牙道：“好啊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都練了鐵布衫，說完便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

袁姨娘木頭一樣地坐著，似是已經呆了。劉夫人見她冇有反應，便對婆子道：“一起捆了，等國公爺和世子爺返來發落……”

小溪承諾了一聲，便要出去，卻聽碧婉笑道：“姨娘這會兒還在乎這些做甚麼？產生瞭如許的事，誰還會怪您儀態不整呢？恕奴婢說一句不該當的話，越是如許，倒是越能表示姨孃的悲忿表情呢，怕太太和奶奶也會更經心一些。以是姨娘不如就如許兒，擺佈太太奶奶大抵也要來了，這會兒梳洗也一定來得及。”

碧婉說到這裡，袁姨孃的臉上已經冇了一絲赤色，一個身子若不是倚在床上，看上去都是搖搖欲墜的了。隻是她卻強作平靜的模樣，勉強笑道：“是麼？她倒真是會取巧。”說到厥後，幾似咬牙切齒了。

袁姨娘內心驀地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卻還要強作平靜地問道：“哦？和桂花有甚麼乾係？你們倒是說一說，讓我也聽聽。”

煙霞和碧婉采香等不敢與她脫手，隻能冒死遁藏，但相互相互照顧著，固然臉上被抓出了幾道口兒，又披頭披髮的，竟冇讓袁姨娘闖出去。就在這個時候，便聽門彆傳來一個冷冷僻清的聲音，不是阮雲絲還會有誰？

碧婉與采香也冇想到她會撒潑，完整不顧了主子身份。想到這些天受得氣，不由得也發了狠，咬緊了牙根兒，甘願吃袁姨娘這一撞，也果斷不肯讓開。

劉夫人冷冷看著袁姨娘道：“你另有甚麼話說？”

碧婉承諾了一聲，捧著水出去。這裡袁姨娘身子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而小溪瞥見主子這個模樣，也曉得這水是決不能端出去的，是以趁人不重視，就想撲上去將水碗弄翻。

碧婉看到此處，和采捲菸霞等互換了個眼色，幾民氣中已經稀有兒了。忽見袁姨娘直起家來，對小溪道：“太太和奶奶吃完飯，想必還要來這裡，我這個模樣倒是不恭敬了，你打些水來，給我梳洗梳洗。”

“是。”婆子們回聲，正要上前，便聽阮雲絲道：“太太，總要先證瞭然，也好令民氣服。不然如有那胡塗的，替她覺著冤枉，倒是把太太陷到不義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