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五章 反擊[第3頁/共3頁]

“皇上看到冇？鎮國公過分失禮，這豈是朝廷重臣的行動舉止，傳出去這朝堂方寸之地還豈有半分的嚴肅？臣請皇高低旨懲罰其行動，有功要賞，有過必罰，方能獎懲清楚，停歇世人之怒。”

楊廷和昂然道：“正因無先例，若本朝能做到如此創舉，恰是能人所不能彪炳春秋之舉。”

宋楠道：“許你信口開河便不準我信口開河麼？你說朝廷決意要韃靼國此次臣服於我大明，敢問，這是皇上提出的意義，還是你楊廷和的意義？”

“把話說清楚，我說的話如何是紙上談兵了？”

群臣大為鎮靜，一個個伸脖子瞪眼等著看戲，本來本日的早朝是一個皆大歡樂和諧的早朝，在世人的設法裡，本日必不會呈現辯論相鬥的景象，但現在看來，這設法是大錯特錯了。眼下新晉鎮國公宋楠和內閣首輔楊廷和的口舌中便有了濃濃的火藥味，看來好戲即將收場。

宋楠哈哈大笑，狂態可掬，直笑的眼角淚光模糊。

楊廷和怒道：“是又如何？這莫非不是一次契機麼？”

內閣外廷諸人紛繁開口怒斥，正德也皺了眉頭，固然從感情上方向宋楠，但他也以為宋楠的行動和言語實在過分了，有鄙視朝堂鄙視本身之意。

群臣嗡嗡私議儘入耳中，宋楠心中肝火上撞，終究勃然發作，伸腳將地下參拜的蒲團一腳踢飛到半空，分裂的蒲團碎裂開來，裡邊塞著的柳絮軟草紛繁飄落，正德的階下一片狼籍。

宋楠低頭深思半晌，續道：“皇上，諸位大人，韃子遠非我們所想的那樣氣數已儘，他們有著不遜於我大明的鬥誌。一條狗或答應以馴養，一條狼卻決計不成馴養，因為它的狼性，他們會不時暴露獠牙來，趁我們不備便會咬上一口。若非切身經曆過和韃子的決死大戰，你們描畫的甚麼逼迫韃子臣服我朝的誇姣願景我或許會同意。但經曆了這統統以後，我隻能說這統統都是癡心妄圖，韃子不會臣服，他們是狼，他們天生就是咬人的。”

“因為那樣的話，我便能給楊首輔改個名字叫做趙括了，不……你比他還能紙上談兵，說了都是些雲山霧罩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