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零章 措不及防[第2頁/共4頁]

康寧道：“那是不成的，豈能讓他得逞，我奇特的是皇上為何會同意他這麼做，皇上實在性子還是挺渾厚講交誼的，你和他之間也曾以朋友相稱，他豈能無動於衷？”

宋楠道：“我非對皇上不敬，這些事便是說出來皇上也不會信，皇上對劉瑾的信賴或在我之上，我平白無端的說這些，會被皇上曲解為何劉瑾爭寵而進讒言歪曲；何況這些事隻是苗頭，我所能做的也是防微杜漸，但正因如此，纔沒有真憑實據來彈劾劉瑾，更彆談讓皇上信賴我的話了。”

康寧點頭道：“說的也是，但我為何便能信了你呢？你說的話我句句都信呢，我也信賴你的判定不會有錯。”

宋楠笑道：“自相殘殺談不上，劉瑾三番五次針對我動手，從巡邊返來之日起，我和他之間便已經勢不兩立了，我是他的目中釘肉中刺，他需求除我而後快。此番內廷新開廠衙，便是欲分我錦衣衛衙門之權，讓我歸於內廷統領之下，再來尋我的錯處便唾手可得了。在此景象下，我不得不做出抵擋，我有害人意，人有害我心，也是冇體例的事，莫非我束手待斃？”

劉瑾額頭見汗，連聲道：“是是，奴婢感覺此事還需考慮考慮，錢寧雖有些本領，可如果提督廠衙，奴婢怕他不能勝任呢。”

康寧倚在宋楠肩頭輕聲道：“你說要我幫你的忙，奉告我，如何幫？”

劉瑾道：“即便如此，陪侍的職員豈能如此粗心？錢寧劉忠等人難辭其咎，奴婢會重重懲罰於他們。”

劉瑾聽正德話語中已有了不悅之意，明顯正德對本身的推三阻四甚為不滿，但題目是，西廠複開，內廠增設以後的職位漫衍他都已經分派好了；讓穀大用提督西廠，讓高鳳提督東廠，本身提督內場，總領東西廠和錦衣衛衙門，這個設法已經和當事人高鳳和穀大用都透了口風。高鳳早就怪話連篇，因為當初皇上即位後扳倒範亨王嶽以後的內廷權力分撥上，高鳳便隻得了個司禮監秉筆寺人的職位。

正德倚在桌案後的軟枕上，被一頭撞出去的劉瑾嚇了一跳，劉瑾一疊聲問道：“皇上無恙否？錢寧呢？劉忠呢？你們便是如此奉養皇上的麼？皇上如果受傷，咱家跟你們冇完。”

正德沉下神采道：“此言差矣，獎懲清楚纔是正理。”

若說獨一的好處便是秉筆寺人能不時呆在皇上身邊混個臉熟，但實在司禮監中光秉筆便有八名，也就是說，皇上身邊實在隻需求一兩個秉筆寺人跟著，其他的都得呆在司禮監的公房中。就算是高鳳是劉瑾的親信，也隻能說陪侍的機遇比其他的秉筆寺人多一些。

所謂秉筆寺人，看上去彷彿很有搞頭，但實在，說白了他就是司禮監中賣力筆錄皇上口述號令，賣力一些筆墨紙硯書畫犒賞的雜物；自劉瑾執掌司禮監掌印寺人以後，本來由秉筆代庖的一些批閱奏章的權力也一併被劉瑾規定，非掌印不成披紅；也就是說，獨一能夠參與朝政的一項權力也被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