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有本事你也闖（五更求果子）[第1頁/共3頁]

端古齋的小伴計給二人上了茶。

現在的週一手，已不似之前那般精力矍鑠。他鬚髮皆白，垂老邁矣，耳朵另有些背。

賀六點點頭：“恰是他。”

許炎平點頭：“劉督公倒也跟我說過，讓我用非偽即真的體例。可傳國玉璽是鎮國重器，不是平常古玩。如何能用辨彆平常古玩的體例，去鑒定它呢？”

隆慶帝眉頭一皺。當初賀六在承天門外銃殺東廠番役，是為了幫他洗脫私製龍袍、企圖謀反的懷疑！

許炎平問：“老六，這就是你阿誰乘龍快婿，遼東李帥爺家的二公子？”

賀六道：“實在我們錦衣衛，亦設有為數浩繁的端方。可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說不定哪個不知死的，就偷偷違了端方。我想問，千門中人，有誰具有捏造傳國玉璽的本領？”

賀六道：“好，我一會兒就去周掌門那兒。”

隆慶帝放下硃筆，淺笑著說：“你們東廠有五千番役。難不成都是吃乾飯的？人家賀六隻帶了三百人去，就把東廠攪的雞犬不寧？”

賀六先回了趟北鎮撫司，領著老十一李子翩來到週一手的宅子。

賀六道：“你師公送你的，你拿著便是。”

週一手道：“還拚集吧！就是這一口的牙都掉潔淨了。烤鴨是嚼不動了！每天隻能喝些稀粥。”

賀六心忖：週一手說的不像是謊話。看來東廠裡的那枚傳國玉璽，應當不是千門中人所捏造的。

李如柏接過錦盒。賀六起家：“徒弟，我先走一步，去找周老掌櫃了。”

賀六搶出了許炎平，送他回了端古齋。

許炎平點頭：“有個屁的數！傳國玉璽的真偽極難辯白。那東西都消逝幾百年了。隻在一些孤版的古籍當中，有過隻言片語的記錄。”

賀六道：“春季恩科會試，多謝您下了那道掌門令，嚴令千門弟子不得坑害上京的舉子。”

賀六道：“我想問問，千門長於製造假貨。你們之前可造過傳國玉璽？”

週一手答道：“傳國玉璽是和氏璧所刻。像和氏璧那樣的絕世好玉，是可遇而不成求的！實不相瞞，我就有捏造傳國玉璽的本領。可惜，即便我有這本領，也找不到像和氏璧那樣的絕世好玉啊！”

轉頭，他叮嚀李如柏：“如柏，你帶二十名火銃手，這幾日時候跟從在你師公身邊。如果東廠的人敢來找你師公的費事，不消跟他們廢話，放銃打了他們再說！”

三人正說著話，李黑九俄然闖了出去：“六爺，可找到你了。皇上召你禦前問話。”

賀六道：“我曾聽徒弟您說過。當初王莽篡漢，漢帝劉嬰年僅兩歲。玉璽由孝元太後掌管。王莽命安陽侯王舜逼孝元太後交出玉璽，遭到了孝元太後的痛斥。玉璽被她擲於地上，摔掉了一個角。厥後王莽命人用金子補上了缺的角。劉大給你們看的傳國玉璽，可有這金製補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