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無奈[第1頁/共3頁]
許庭深一向病著,那兩個通房在中間奉侍,他也冇有多想,還覺得就是孃親送來照顧他的。
次日便傳來鎮國公府也到金家提親的動靜,應氏找來許庭深身邊的人細心問了,這才曉得文會之上許庭深和一個清倌人眉來眼去,還曾一起出去。
看那貴婦人的年紀打扮,想來就是國公夫人孟氏了,她不是被皇後孃娘相召進宮去了嗎?如何倒像是從閻羅殿裡走了一圈兒返來?
原覺得這是水到渠成的事,可冇過幾日,許庭深插手文會返來,便一頭紮進屋裡,不吃不喝,到了早晨便病了。
金子烽這一等就是一個時候,直到太陽下山,顧錦之也冇有返來。
金子烽不解,可也再不敢多問,又向內裡看了一眼,也不曉得顧錦之被國公爺叫去有甚麼事,他隻好訕訕地走了。
大武朝為了製止前朝後宮結黨之禍。自主朝初年便有五品以上官員女子不選秀之說,乃至就連皇後的孃家,也不再封侯。
許家和施家是表親,親上加親,施老爺的宦途固然不暢,但施家蜜斯和順嫻淑,才貌雙全,為了促進這樁婚事,應氏和許建文大吵一通,又和獨子許庭深幾乎母子離心。眼看著兩家就要正式過定了,施家蜜斯就被皇後看中了。可這時許家和施家議親的事早就傳出去了,無法,應氏隻要低頭,請了梁夫人到金家提親。
他們是少年伉儷,結髮多年,相互心照不宣。可許家姑太太、建安伯夫人親身帶來的動靜,讓他們不知說甚麼纔好。
平素裡湊趣世子的人很多,這位金三爺之前來過幾次,倒也冇見世子有多奇怪他,這會兒問三問四的,還問到七蜜斯身上,真是個不懂事的。像鎮國公府如許的家世,府裡的小廝們本就感覺本身高人一等,金子烽才問了幾句話,這小廝就擺出一副輕視的模樣,冷冷道:”夫人和蜜斯們都在後園,國公府不是小門小戶,前園和後園涇渭清楚,金公子就彆多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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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歸腹誹,當務之急,就隻能用最快速率,再尋一家。
如果是平時,皇後孃娘閒來無事,找幾位命婦閨秀閒話家常也無關緊急。可本年正值選秀。而金五蜜斯並非勳貴令媛,她隻是個出身商戶的小吏之女。
建安伯夫人聽兩位進宮存候的命婦提及,金五蜜斯被皇後孃娘召進宮裡。說了好一會兒話,拿了犒賞歸去的。
許家。
再說小巧,自從出宮今後,金老太太就冇有給過她好神采,和女兒一貫無話的金三老爺,也是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小巧,便再也不想看她第二眼。
許庭深已經十六歲,房裡連個開臉的丫環都冇有。聽到動靜的許老太太,把應氏叫到麵前好一頓數落,怪她儘管逼著二郎勤奮讀書,卻冇有儘到母親的任務,這個年紀的爺們恰是對男女之事最獵奇的時候,大戶人家,即便冇有娶妻,也會先放一兩個通房丫頭在房裡,以免在內裡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