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她對我的懲罰[第1頁/共2頁]

“額……是湘兒啊……”秦廝悵惘若失，“她終是分開我了，可她那樣的天仙似的人，如何會中毒而死……我，寧肯信賴她是討厭了這裡，討厭了我。”

“咻……”櫻桃樹一顫，秦湘利索落地，清兒最早反應過來，“蜜斯慢著些，謹慎跌倒。”

“祖父……”秦湘深覺不當，祖父望著本身，卻又不是望著本身，彷彿魔障了。

“祖父！您說甚麼？！父親返來了？！”秦湘衝動起來，顧不上停下蕩的老高的鞦韆，藉著慣性向上一躍而起，順勢落在了苑中最高的櫻桃樹上。

秦廝看著苑中的櫻桃樹，撫摩它不算光滑的樹皮道：“老兄弟，隻要你，還在這裡陪我。”櫻桃樹頂風招搖，似在呼應他。

“祖父，你到底想說甚麼？”秦湘口氣不太好了，母親早逝，父親長年交戰，她當家的早，天然靈敏的很。

“又怕安氏害了他，便每天兒的帶著他和文兒同食，同住。文兒大了些，我便叮囑他，我不在的時候庇護好武兒。”秦廝繞了個圈子，繞了返來。

“當時你爹還不會說話，我便抱著他在這櫻桃樹劣等她。”自顧自的比劃了一個抱著的姿式。

“祖父……”秦湘不覺，在她眼中那老是――是非不分，萬事武寧侯府好處優先的臭老頭，原也是個癡情的種子。

秦廝被她流利利索的翻滾，帶到了往昔的光陰：“靈犀兒……”

“湘兒……”秦廝見她冇有被硬化，細碎的擦了擦眼睛，不成置信的轉頭網秦湘，顯得有些無助。

“我不說，並不是我健忘了！安氏明知我母親懷有身孕，每天晨昏定省，磋磨我的母親，我看在眼裡！而薄氏三番五次的下毒暗害不成，最後竟然推倒我母親，我也親眼所見。”

本來，這餘生的追悔莫及，本來麵貌類似，卻對本身毫無祖孫之情的湘兒，亦都是她對我的獎懲。

秦廝心中甚是悵惘，彷彿本日秦湘所說，便是靈犀兒所想，卻未說出口的，“切勿能人所難”，他彷彿有些明白了她的不歡愉，他更彷彿明白了那年躲在暖閣苑，喜好乘涼弄月躲著他的她。

“祖父，是安老太太下的手？”秦湘見他不言不語，頓時火從心中深：“祖父！您是不是老胡塗的！如果早措置了她！那我母親和弟弟便不會出事！”

“不，湘兒，你不明白，這是她對我的獎懲，她臨死前要我和安氏相守到老，不管安氏做錯了甚麼都要諒解她。她怕是恨透了我，想我看著安氏，想著安氏害死她，我卻無能為力！備受煎熬！”秦廝背對著秦湘，一行老淚，不由潸然落下。

“嗬……這棵櫻桃樹還是當年她移過來的，說是夏天乘涼弄月豈不妙哉~一恍，快四十年了……”秦廝沉浸在舊事裡。

“祖父，您想說大伯父對父親有恩，父親已經和我說過，隻是，我想最後誇大一次，若不是大伯父對父親有兄弟之誼，此前大伯母推倒我母親，一屍兩命，父親不會帶著我搬出侯府，不了了之！莫非你感覺兩條命不敷！還要搭上我和父親的！”秦湘衝動不已。